他行事向来小心谨慎,就连送货都亲力亲为,从不经他人之手。
为何会突然败露?
陈墨好像未卜先知一般,坐等着他自投罗网……
“大人。”
这时,牢房外狱卒的声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道挺拔的身影走入牢房。
“严总旗,又见面了。”
“陈墨!
!”
看着那张俊美脸庞,严良双目喷火,心中恨意达到极点,倾尽三江五湖都无法洗刷!
狱卒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严良身前六尺处。
陈墨敛衣坐下,翘着二郎腿,欣赏着他扭曲的表情。
“你算计我!”
“从头到尾都是你在算计我!”
严良声嘶力竭道。
陈墨挖了挖耳朵,说道:“严总旗声音太大,吵到隔壁狱友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一旁狱卒拎着铁棍,狠狠敲在严良的嘴上!
砰!
砰!
砰!
严良口鼻喷血,牙齿掉落一地。
“不要乱扔垃圾。”
陈墨皱眉道。
狱卒闻弦知意,抓起地上的牙齿塞进严良嘴里,用铁棍硬生生捅了下去!
“唔唔!”
严良死死瞪着陈墨,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陈墨泰然自若。
他心里清楚,自己若是落入对方手中,下场怕是要比这还要凄惨百倍。
“别急,这只是开胃菜。”
陈墨打了个响指。
两名狱卒抱着数十种刑具走了进来,一件一件摆放在严良面前。
夹棍、锉刀、烙铁、铁莲花……上面还沾着干涸血迹,让人不寒而栗。
除此之外,还有一口陶土大瓮。
“对于咱们司衙的手段,严总旗想必是门清,像拶指、截舌、断脊、刺心……这些老套的刑罚,我就不过多赘述了。”
“这次着重介绍的,是我新发明的项目:请君入瓮。”
陈墨拍了拍那口大瓮,笑眯眯道:“先在底部架上柴火,把瓮烧热,然后将犯人塞入其中,皮肉烫熟,滋滋流油,再趁热一拔……嘿,您猜怎么着?人出来了,皮还留在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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