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熙早年定过一门亲事,女方是杭州书香世家钱家幺女,本来两家定好了去年完婚。
结果中间上官鸿一家去了庆阳,庆阳地处在大华西北边境,对方怕自家南方女儿受不住北地的气候,借口自家女儿身子弱要再调养便把婚期推了两年。
这一拖,倒让青蔷的婚事赶在他头里了。
钱家其实就是打着上官熙明年回乡秋试的算盘,中了,后年春闱,凭着上官家和钱家在京中的人脉,想必能为上官熙谋个好前程。
若是不中,大可留他在杭州读书,这样女儿就不必去北地受罪。
况且上官熙当年虽比不上王阳才学,但却是踏实做学问,一步一步稳扎稳打,所以一直等到十八岁才准备参加秋试,不中的可能极小。
老夫人念及自己的身子不惯去北地,思虑再三便应允了钱家,让王阳好好读书迟些再考虑亲事。
老夫人全权拍板,远在庆阳的上官鸿自然没有话说。
今年,上官鸿突然调入工部,离开庆阳,这婚期想来也该提前了。
“你这妮子!”
上官熙面再厚,被自家妹子揶揄,耳根不由泛红,“亲事自有长辈们做主。”
不过,被青黛这一打岔,刚刚那沉郁的感觉便烟消云散了。
两人一路说笑地进了正堂,进门小冯氏正与老夫人说话,青黛和上官熙碧娜退到了一边寻了个座位坐下。
青黛本以为气氛很融洽,可刚坐下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青蔷他们几个坐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小冯氏半低着头一言不发,她身后站着的柳姨娘脸色也不大好看。
老夫人手里拿着个单子指着小冯氏,“这京城不比梧州,礼数要做到样样周全。
老爷在外奔波,顶多拿个大主意,具体的事还不得靠你去帮他想。
难道还要等出了错,再让老爷告诉你谁家送什么物件合适?谁家行什么礼为妥?”
“你不懂就该多问问,这府里守宅的老人,都是原先老太爷手下做过的,对京中各府的事情说不上了若指掌,但总是懂得里面的门道。
不比你去那些刚认识入的人那里打听强得多?”
老夫人撂下手里的礼单,瞥了小冯氏一眼,“谁知道那背后又牵出什么人来,你个初来乍到的不了解,可这些个人精早就打听清楚了。
保不齐哪个面上瞧着好的,就是那个背地里给你下降头使绊子的,你卖了帮人数钱还无所觉?”
小冯氏扯着帕子抹眼泪,愣是没敢哭出声。
骂完了,老夫人的气也顺了,语气缓和了些,“奉直官职在京中虽算不上高,但好歹也是正经的五品堂官。
你是他夫人,在外就是他的面子。
就算你没诰命,也要有诰命的行止做派。
矜持谨慎是好事,可做过了就是小家子气。
小事见大,不要让人家看扁了咱们上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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