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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传出有人来人往走动的声音,还有问好的声音,估计是刚进公司还没到办公室。
“爸,我和同学去首都玩几天,”
周亦充顿了顿,接着说,“已经在车上了。”
电话那边传出开门的声音,周父进了顶层办公室。
“还以为什么事呢,都在车上了你小子才跟我报备,玩先斩后奏呢?”
周涛倒是没生气,叼着烟,说话不甚清楚,“和谁?雨丫头吗?”
听到自家老爹这么问,他倒是没想到,垂眼看看睡在自己肩膀上的付炀才开口回答。
“不是,和玩的好的几个同学。”
周涛也不磨叽,等会儿还有个高层会议要开,对儿子放心得很,只嘱咐了几句注意安全就撂了电话。
耳边传来嘟嘟声,周亦充面无表情放下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着的已挂断和卡里刚打进来的一笔钱,最后抿抿嘴收起手机转头看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大片田野。
金色麦浪涌动,不少人在地里收着小麦,处处可见高大的联合收割机。
前座两人在讨论哪种溜溜梅更好吃,身旁付炀靠在肩膀上呼呼大睡。
他们乘坐着高铁,穿越茫茫大地,来到一个陌生而神秘的城市,这里的建筑、风俗、人们的笑声都与他们所熟悉的城市完全不同。
上官尚光早在高铁上就看好了要住的酒店,就在市中心不远,离首都那些有名的景点都很近。
几人下了高铁直接打车到目的地,却在出示身份证的时候被前台告知只剩三间房了。
三间房,四个人,怎么分?
暑假期间几乎首都每个酒店都是爆满状态,能找到一家有空房间的实属不易,再绕着圈去找的话很可能酒店没找到回来之后这三间房也没了,不值当的。
这就是当特种兵的后果。
付炀当即就搂上周亦充的肩膀趁他没反应过来时大手一挥决定两个人住一间,还省了一间房的费用。
都是男生,又不怕被看,酒店床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上官尚光和齐秋自然没异议,他们俩平时没少挤在齐秋家的那张小床上睡觉。
可是周亦充有异议!
不过在他反应过来要抗议时前台美女已经录入好了信息,改不了了。
没办法,他只好暗戳戳地狠拧付炀的侧腰表示不满,一言不发随着大家一起上了楼。
死绿茶!
付炀全程一脸云淡风轻,忽略掉腰间传来的剧痛,像个没事人一样。
旁边两人没发现这边的暗流涌动,一上楼就兴冲冲地进了屋子。
天气太热了,一路上出了不少汗,得赶紧洗个澡吹吹空调。
周亦充全程没说话,刷卡进屋就扔下背包换鞋,付炀以为他也就气一小会儿,现在已经没事了,毕竟以前也是这样。
于是转头进洗手间去洗手。
可他没想到的是,擦干净手刚出洗手间的门就迎上站在门口的男生抬腿发了狠的一脚。
周亦充的力气在这个年纪的男生里不算大,酒店的拖鞋很干净,鞋底软软的,结结实实地挨一下也不算太疼。
付炀才反应过来,揉揉大腿抬头去看,对上周亦充阴沉着的脸。
“说了多少次不许耍小心思?”
“哥哥…”
“为什么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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