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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青崖自己心里也没底,只是他揣度着,既然自己容貌格外得男子喜欢,又与褚容璋有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对,若能经过今夜一番云雨,即使褚容璋不立时爱上自己,总也会格外有些情分。
想至此处,白青崖抬手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求殿下成全。”
出乎白青崖的意料,褚容璋并未发怒,反而低低笑了,他轻声问:“青崖是想做我的王妃吗?”
不等白青崖回答,他自顾自道,“你做我的弟子、下属,做我的晚辈时,觉得我对你好。
等做了王妃,诸多事与现在可不同了……你想好了吗?”
不知为何,白青崖叫他的话说得心里发凉。
但前头的话既说出去了,眼下怎能再退缩?白青崖回忆了一下卫纵麟当初如何与他剖白心意,硬着头皮模仿着那情态,双腿分开跨坐在褚容璋膝头,倾身拥着他,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一心爱慕殿下,只要殿下肯爱我哪怕一日,殿下怎样对待我,我都甘之如饴。”
不知是不是自己压痛了他,白青崖听褚容璋呼吸仿佛都重了几分。
他有些尴尬,动了动屁股,偷偷将膝盖挪到了罗汉床上,试图撑起一部分自己的重量,还未成功,褚容璋气息不稳的声音便响起了:“既然你心若磐石,我也不愿辜负你的情意,只一样,方才说过的话,盼你永远都不要忘了。”
啊?白青崖有些没反应过来,这、褚容璋这是答应了?如此轻易吗?他张了张口,尚未来得及出声,便觉腰间一重,整个人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褚容璋身上。
白青崖当即吓得脑子一片空白,手搭在腰间的一双手臂上,结结巴巴道:“殿下,你、你……”
怎么会这样?!
“好事成”
药力极强,即便是彪形大汉,一口下去没有一整个晚上也起不来身,褚容璋怎会这么快便恢复?难道是……睡鸦拿了假药给他?
白青崖脱得只剩一件薄薄的中衣覆在身上,上半身与褚容璋紧贴着,能清晰地感受到制着他的那副身躯上紧实的肌肉、源源不断的热意和顶在下腹的触感鲜明的硬物。
他又糊涂了,这、这迷情药不是功效卓著吗?!
下身硬成那样,褚容璋竟能面色不改,不过稍红了些。
见白青崖瞪着自己看,褚容璋轻轻抚了抚他一落泪便发红的眼角:“想问我为何能动?”
白青崖呆呆地点了点头。
这当口儿,褚容璋还颇有耐心地解释:“我幼时生过一场大病,当时用了太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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