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此处言语挑拨!
我看你真是记不住教训......”
“够了!
潭姨娘再如何不是,也是老身和你夫人做主抬进来的,名正言顺!
比你外面沾惹的那些腌臜莺燕好了不少,还容不得你在老身面前训斥她!”
顾清宜看向厅中张牙舞爪训斥人的男子,虽身量与裴霁回相差不多,眉眼也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郡王这些年荒唐,若不是嫡长子争气,郡王府的家业,当真是要在裴元手里没落了。
围观了这一出闹剧,顾清宜回园子的路上有些唏嘘,原以为姨母这般要强的性子,定是比老祖宗还要刚烈坚决几分,却没想到是她主动让步的。
半夏帮顾清宜换着寝衣,感叹道:“好在府上的姑娘差不多都许了人家,要是这事传开了,那外人不知怎么说郡王府呢。”
顾清宜伸手解发簪:“姨母这做法才是聪明的,起码维持住了体面,若是她们母女二人是不安分的,改日闹得人尽皆知,那才是羞煞门楣,将人放进来,起码还能看住,纵然众人心知肚明,也能落得个大度的名声。”
半夏看向铜镜前坐着的姑娘:“那姑娘呢?”
“什么?”
“先前奴婢觉得黄嬷嬷过于多话,姑娘也不喜说这些,但今日姑娘也瞧见了,纵然有母族傍身、儿女争气的郡王妃还需如此妥协,那姑娘去了将军府,又该如何?”
半夏看着愣住的顾清宜,继续道:“奴婢说句不大好听的,春和长公主明明已经是天下顶顶尊贵的女子了,大将军尚还有个庶女,且长公主对姑娘的态度......姑娘日后该如何才能安生。”
顾清宜没回话,看着铜镜映出的面容,她尚且年少也能瞧出有六七分像母亲,可日后的夫婿,真是说不准。
现在想来母亲才是最聪明的,她是庶女,与其围困上京宅院,不如寻了一个真心相爱之人,天遥地远,远离这些家族名声,贤妇美名。
“日后的事,日后再说也不迟。”
顾清宜抬眼,见半夏张嘴还要再说,她忙道:“快些去熏香去吧,你家姑娘累得紧,明儿不用去那渚白居抄书,总算能歇一歇。”
半夏轻叹,也手脚迅速的去外间拿助眠的芙蓉月香了。
这香料是采取初夏的芙蓉,再加入冰片和麝香,三次蒸煮三次研磨而成,顾清宜纱帐中向来点此香助眠。
看到顾清宜埋在被子里,半夏吹了灯烛,屋中霎时陷入了黑暗,半夏摸索着去了外间,今日该她守夜。
听到外间的动静停了下来,顾清宜翻了个身,双眸明亮。
今夜一事让她对将军府有着细微的抗拒,若是能在婚约确定之前查清父亲一案,厘清所有干系就好了,她想回安州。
翌日,天色明亮。
顾清宜用了些粥膳,换了身浅绿色的束腰纱裙就去了松柏院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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