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言回到徐府时,天色已渐暗,晚霞如同一抹晕染的胭脂,将整座府邸映得柔和却带着丝丝沉郁。
他径自走入书房,推开门,室内一片寂静,清冷的气息让他微微皱眉。
点燃桌上的烛台,温暖的烛光照亮了四周,却照不亮他心中的迷惘。
他将外袍脱下随手搭在椅背上,缓缓坐下。
脑海中还回荡着白日里院中那一幕幕景象,阿璃小心谨慎的身影、低垂的眼睫,那抹怯懦的神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她是如此地谨小慎微,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仿佛生怕引起谁的不悦。
徐锦言心知,她这般,是为了不让自己惹上麻烦。
他心中一阵悸动。
对她而言,自己何尝不是一种压迫?无论他心中多么不愿承认,但与阿璃的每一次交谈,每一个眼神,都会让她陷入更深的困局。
她只是一介侍女,是她无法挣脱的宿命。
徐锦言不得不去正视这个残酷的现实。
书房中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徐锦言捧起茶盏,指尖微微颤动。
他尝试将心中的烦躁压下,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平复。
抬眼望着窗外那片渐渐沉入黑暗的天幕,他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
身为世家子弟,命运仿佛早已被人写定,哪怕心中有千般不愿,终究也无法挣脱那些沉重的枷锁。
正当他思绪纷乱之际,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小厮推门而入,低声禀报:“少爷,有一封信,是郁府郁公子亲自送来的,请您过目。”
徐锦言微微皱眉,心头泛起一丝疑虑。
他接过信,示意小厮退下,静静地注视着那封信。
在这寂静的书房里,他缓缓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预感。
信纸上字迹端正有力,是郁文礼的笔迹,然而最先跃入他眼中的,却是“阿璃”
两个字。
即便这两个字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却如同一根针,深深刺入他的心底。
“锦言”
信中写道,“知你心中有所感怀,我亦非不明白其中艰难。
世家子弟,生于门阀,便有义务为家族延续血脉、巩固基业。
若为一己之情而忤逆家族大计,虽一时痛快,终究无济于事。
我知道你心系阿璃,但有些事并非你我所能左右。
你与我皆是世家子弟,联姻一事,本就不能自己做主。
既然你心中明白,又何必寄希望于不可能之事?”
徐锦言读到这里,眼神愈沉重,心中的痛楚似乎愈难以抑制。
他继续往下看,只见郁文礼写道:
“阿璃的身份,注定她无法登上台面。
世家大族的联姻,本是权衡利弊、门当户对。
她纵然是你心中所喜,但若真心为她着想,便应放她自由。
如此,既免她陷于无望的苦恋,也免你陷入更深的困局。
锦言,听我一句劝,趁还未酿成大错,早日断了这份情思吧。”
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在徐锦言的心上割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他将信纸折起,轻轻放在桌上,手指捏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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