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漫长的夜里,从千河镇客栈天字第一号房传出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若有若无,似有人拿羽毛挠在人心头,又似在脚下点着柴薪,让人热血沸腾。
“哥,别这样,麦苗还在房间呢!”
伴随着低低的呻吟,二爷无奈的声音柔柔响起。
“不用管他,早晚要让他知道的,咱们正好多个人伺候。”
大爷浑身薄汗蒸腾,眼中几欲喷出火来,在底下那单薄的身体上肆意啃吸舔弄,喘息声声。
“哥,我累了,明天再来成吗?”
二爷懒洋洋地撂起他散落的发,轻轻推了推他,身体往旁边缩了缩。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大爷打开他的手,顺手拉下他最后的一点遮蔽,用身体覆了上去。
“哥,不要……”
二爷的声音很快被堵住,呻吟声好似被削尖了的竹子,一下下刺着人的耳朵。
又快到十五了,月亮好圆好亮,像个糯米粑粑,麦苗把身体缩成一团,塞到靠门口的角落,耳朵里时不时被那奇怪的声音捅着,原本耷拉着的眼皮很精神地又撑了上去。
他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家里的房子是用几块破木板搭的,一有什么动静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那用门板做的床就在父母的房间隔壁,半夜总听到床被摇得吱呀响,母亲压抑着的呻吟声中,好似非常痛苦,又好似非常快乐,还有父亲沉闷的喘息声,两人弄到兴起时,母亲的声音再也不会压抑着,而是突然拔升,好像被捉住脖子的鸭子,不,鸭子可没这么快活,等屋里的动静停止,母亲还不时会发出满意的哼哼声,接着就是两人吧嗒吧嗒的亲嘴声,经常让他全身燥热,心里像猫抓一样。
还有大姐,大姐出嫁时他才十岁,他们洞房时他也跟着许多男人一起去听了墙角,大姐嗓门大,那哼哼声也颇有气势,连大姐夫也好似很享受地哼哼起来,两人的声音随着同一个节奏起伏,听墙角的人们都面红耳赤,有媳妇的男人都飞快地窜了回去,没媳妇的男人也很快躲到一旁在自己下身搓弄,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坚持到大姐夫打鼾才回去。
那天晚上的月亮也像今天这么圆,他孤伶伶地从大姐家回来,看到河上一片白花花的月亮,突然觉得心里什么东西被掏走了,蹲下来呜呜大哭。
河里的鱼最是可恶,哗啦啦跳着看他出丑,他气得捡石头去打,打了好几个石头心情才好了些。
二姐第二年也嫁了,那天晚上村里的男人要他去听墙角,他听到两人吧嗒吧嗒的亲嘴声就默默走开了,结果心里还是痛,便又去了河边,又捡来石头打鱼。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在麦家的地位是不同的,村里人都说他是麦家的独苗苗,是要给麦家延续香火的。
女娃是赔钱货,村里人这样说,男娃才要紧。
他七岁那年父母双双离世,是两个姐姐把他拉扯大,她们夏天陪他数星星听蛙鸣,寒冷的冬天抱他度过漫漫长夜。
如果能和两个姐姐永远在一起,他宁愿不做男娃。
北河的水养人,把女人养得水灵灵的,男人都是帅气逼人,要不是村里实在太穷,大河村的姑娘小伙走出去没人不欢喜的。
姐姐的胸脯好软,他特别喜欢摸,晚上睡觉前总要吸两口才能好好睡,两个姐姐拿他没办法,他哭闹的时候也塞给他玩,两个姐姐出嫁后他专属的权利被别的男人夺走了,后来等姐姐的孩子出世,看着他当众掏出乳房来喂娃娃,他恨不得冲上去也吸两口。
...
很多人大概都向往过穿越重生,但是在一次次带着记忆的死去又活来之后,姜秦疲惫极了。记忆太过沉重,不论爱与恨着的人,一切都留不住。女主没有系统,没有异能,就是一个普通的不太聪明的现代姑娘第一世恶毒女配...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