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没想到的是,萧瑞儿立马双手比心在自己的脸颊上,抬起的手正好别住袖子,一张脸完完整整的露出来。
倒是旁边的爱心由于身高差没合拢,有点像两个猿猴。
不主动攻击他人,绝对保护自己。
她变了,比起之前的委屈小脸,勇敢了很多。
银色刀刃
晚上温伯就替我搜集好了证据。
他递给我材料,边和蔼的问:“您和萧小姐就这么和好啦?”
温伯看着我长大,为了照顾我一生未婚,虽是管家,但和亲人无异。
“哎呀,我们早就重归于好了,别担心。”
我撒娇让他不要再提。
温伯盘着我新买给他的文玩核桃,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
“小姐,忠言逆耳啊,您为萧小姐做的事太多,有些事她求助,您搭一手,这是朋友间的情谊,但您若自作主张,反而会生间隙。
凡事多直言,别闷着头独自去啊。”
我知晓温伯是为我好,但他不知道我过往经历的一切。
我送着温伯到楼梯口,叮嘱他晚上要按时吃保健品,别熬夜看小说,保持年轻,伴我到老。
他笑着答应,坚持目送我回房间。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陷在黑夜里。
为何,为何有那么多人,如此恨我?
穿越前,我致力于公益,建立女童读书会,资助贫困女学生,给公司旗下的女员工增设月经假和开设托儿所,补贴产后妈妈的上岗岗位和工资,按照年龄的科学研究安排工作强度,鼓励退休后的妇女拥有夕阳生活……
集团凭借着令业界咋舌的营业效率和热情蒸蒸日上。
他们都说我不是无情的资本家,是有情义的企业家。
从前无数的笑脸浮现在我眼前,或热情、或感恩、或生机勃勃、或敦厚忠实,都是花一般的女性面孔。
我不明白。
伴随着黑夜里的泪,往事越来越模糊,我沉沉入睡。
第二日下午。
电梯安静的上升,失重感同我心中的不解一起带来目眩。
谁家谈事,约在套房?
不正经的男人。
进门后,我看见了许诺。
许诺围着浴巾,水珠在他的肩膀上莹莹闪烁,头发毛茸茸的,肌肉像山丘一样波澜起伏。
“你看什么?”
他咬着下半唇问我,裸着的皮肤又红了几分。
我不再看他,自顾自的退出门去。
“你这洒在肩膀上的水,快干了,穿上衣服吧。”
头发蓬松干净,偏偏只有肩膀上和胸上有几颗水珠,这小心思,他不去做洗发水广告真是可惜了。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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