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袭来,灯光忽明忽暗,发丝也随风而动。
她心中一凛,悔意油然而生。
她是着了魔么怎么会想着现在去房查阅籍这时机很不妥当,至少也该在白天禀明主人后前去。
虽然主人说了随时欢迎,可是她亥时以后过去,委实是于礼不和。
人家能跟她客气,她不能完全当真啊。
况且,陆侯爷毕竟是侯爷,在朝为官。
他的房,肯定和她爹韩方的房还不一样。
万一有什么机密,她去了岂不是更加不妥
缓缓吁一口气,韩嘉宜暗想,算了,先回去吧,明日再说,也不急在这一时。
她打定主意,刚转过身,又是一阵凉风吹来。
她眼睁睁地着灯光忽闪了一会儿,归于黑暗。
韩嘉宜在原地站着,她重重叹息。
早知如此,她前几日就该收下母亲给的羊角灯。
毕竟羊角灯又名“气死风”
,不怕风吹的。
现在好了,提着一盏熄灭了的灯,有什么用还不得摸黑回去
黑暗似乎容易让人思绪连篇,她不知怎么眼前浮现出一幅又一幅的画面。
她方才写下的文字,仿佛都活过来一般。
连凶杀现场变得清晰起来
韩嘉宜摇摇头,试图赶走这些东西。
稳了稳心神,她在黑暗中辨别了一会儿方向,大步往回走。
刚重新拐过月洞门,她就听到一声冷喝“什么人”
她心里一颤,手里的灯没握稳,直接摔在了地上,她自己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大约是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她竟然能分辨出离她脖颈不足两寸的地方那银芒的形状那分明是一把刀。
寒光凛冽,刀锋极利。
只消往前再送两寸,她柔嫩的脖颈恐怕就要被刺出一个血窟窿了。
韩嘉宜眼皮突突直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视线微移,向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眉宇英挺,眼神锐利,正是陆晋。
“大哥,是我。
我是嘉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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