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之道,嘉宜也没好好学过。
不过还好,嘉宜在她身边,离出阁还有几年。
她这做母亲的,认真去教,嘉宜又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韩嘉宜知道娘的意思,学的很认真。
只是如此一来,她不免更忙一些。
这日等她搁下笔,已经交亥时了,她这些时日夜间写作到很晚,也不好教雪竹一直在旁边守着,所以早早就让雪竹去休息了。
她今晚写宋大人巧断了一案,但是在判处那里犯了难。
人们常说杀人偿命,可这案子里的罪犯属于戏杀。
她隐约记得,戏杀罪不至死,那该怎么判来着流放还是监禁
她轻叹一声这个时候,如果能有本律能供她参详一番就好了。
电光石火间,她想起那日娘说起她去坊的经历。
当时长宁侯哈哈一笑,说侯府有三个房。
各类藏,应有尽有,她什么时候想了,直接去就是,无需到外面的坊去,还特意将房的钥匙给了她。
要不,她现在去房这念头越来越强烈。
她定了定神,提上灯就离开房间。
院门是从里面拴着的,她出了院子后,拐了个弯儿,穿过月洞门。
一阵凉风袭来,灯光忽明忽暗,发丝也随风而动。
她心中一凛,悔意油然而生。
她是着了魔么怎么会想着现在去房查阅籍这时机很不妥当,至少也该在白天禀明主人后前去。
虽然主人说了随时欢迎,可是她亥时以后过去,委实是于礼不和。
人家能跟她客气,她不能完全当真啊。
况且,陆侯爷毕竟是侯爷,在朝为官。
他的房,肯定和她爹韩方的房还不一样。
万一有什么机密,她去了岂不是更加不妥
缓缓吁一口气,韩嘉宜暗想,算了,先回去吧,明日再说,也不急在这一时。
她打定主意,刚转过身,又是一阵凉风吹来。
她眼睁睁地着灯光忽闪了一会儿,归于黑暗。
韩嘉宜在原地站着,她重重叹息。
早知如此,她前几日就该收下母亲给的羊角灯。
毕竟羊角灯又名“气死风”
,不怕风吹的。
现在好了,提着一盏熄灭了的灯,有什么用还不得摸黑回去
黑暗似乎容易让人思绪连篇,她不知怎么眼前浮现出一幅又一幅的画面。
她方才写下的文字,仿佛都活过来一般。
连凶杀现场变得清晰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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