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沉默了片刻,跪在地上:“老夫人要责罚就责罚我一人吧,是我……”
她话未说完,白梅扑通一声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再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老夫人,不关夫人的事,是奴婢贪图赏银,所以……”
一直跪在地上老夫人没叫起不敢擅自站起来的燕倚梦忽然冷冷道:“都别说了!
我自己做的自己当!
犯不着要别人替我挡箭!
我是无意中看见白梅抱着谖儿回慧兰苑,便远远的跟过去,待白梅离开屋子,自己偷偷的潜入,将熟睡的谖儿偷来玩会儿,以慰我丧子之痛!”
老夫人冷笑几声:“果然是娼妇出身,行事原就比别人歹毒,什么抱着谖儿玩会儿,以慰丧子之痛不过是掩耳盗铃的鬼话而已!
分明是嫉妒谖儿聪明漂亮伶俐,一心想调唆了她学不成好!
自己丧子见不得别人好罢了!”
许夫人一脸难受的看着燕倚梦,恨不能将她的痛楚移到自己身上。
燕倚梦到是表现得很平静,好像老夫人的指责跟她半毛钱也没有。
老夫人视线一转,落在白梅身上:“越想得银子,越要你得不到,翠玉,传管事的,扣去白梅三个月的月钱!”
若缓自始至终不敢为燕倚梦说上一个字,她深知祖母的个性,唯我独尊惯了,越和她对着干事情就会变得越糟糕,况她才周岁,说太多了岂不引人怀疑?
老夫人凌厉的眼神锋利地扫过众人,:“只要再有若谖和燕倚梦在一起的事情发生,不论原因,负责照料若谖的奴才一律打死!”
众人一听,皆胆怯地缩了缩脖子。
白梅正在为扣了三个月的月钱心疼得死去活来,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现在听了老夫人的话又庆幸不已,同时万分感激燕倚梦将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若谖的目光在温姨娘和凝烟身上逡巡,谁告的密,她还是她?
晚上回到慧兰苑,吃过晚饭,凝烟借口白天吹了冷风,头有些晕,先回房了。
许夫人命人烧了滚烫的红糖姜水亲自送去给她喝了,看着她睡下才回到自己房里,对白梅说:“明儿一大早请个大夫给烟儿看看,虽是小病,用不着看大夫,但她毕竟客住在咱们这儿,若不请大夫,恐有人说咱们苛待了烟儿。”
白梅答了声:“是。”
闷了半天,开口道:“咱们与温姨娘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今儿她竟这样暗算我们。”
许夫人笑了:“你当她是对付你我?她只是争风吃醋而已。”
白梅细想了一想,明白过来,悻悻道:“我们却成了炮灰。”
若缓在榻上拿着个球玩,听了她们的对话,方才知道今日的事与凝烟无关,想着她连对一只野母猫都那么友善,心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是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对她太过防范。
没过几日,是程氏的生日,许夫人心细,特意准备了礼物让凝烟去芷晴院给她生母庆祝生日。
“你们母女两个有段日子没正正经经相处一天了,今夜你就在程姨娘那里住一夜。”
凝烟哪里愿意住在那个寒窖一样的破院里,乖巧答道:“姨娘那里有几个哥哥侍奉,到是伯母这里,谖妹妹又小,墨哥哥们在学堂里求学,膝下无人承欢,……烟儿喜欢伯母,一刻也不忍分开的……等给姨娘过完生日,烟儿就回来。”
许夫人听了点头应了,心里却叹息,这孩子太急功近利,连生母也不顾了,是个薄情的人。
凝烟带着香草去了芷晴院,将许夫人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八匹色彩鲜艳的绸缎,几盒精致的点心,一串价值不菲的红珊瑚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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