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亦一次没踢到,哪里能甘心。
他就是个暴脾气,刚想着要让自己放弃报仇,池清就凑到他身边去了,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当他还是那个要靠着池清活的小男妻。
他现在可是兵,是保家卫国的人,是有血有肉的人。
为了打到池清,余杭亦也没什么招数,就在水里瞎扑腾,伸手打,伸脚踢,拿身子撞,发了疯似的。
虽然一下都没打到池清,可到底撩了池清一身水,不过池清的身子早湿了,也不在乎。
“够了。
敢对大将军这么无理,你胆子可够大。”
池清毫不费力地制住余杭亦,将他的手抓在头顶。
余杭亦就伸脚扑腾。
池清目光落到余杭亦的伤处,胆子确实不小,挨了打还敢碰水。
“大将军意图奸淫属下,这个罪名比起属下的如何?”
池清皱眉,余杭亦怎么能说出“□”
二字?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子孙根,毫不脸红道:“你要是不洗澡它能站起来?”
“大将军不要脸的脾性还真是一如既往。”
“你记起我来了?”
池清急问。
余杭亦惊醒自己说错了话。
他这条命没嫁过池清,不应该认识池清是什么样的性子。
池清这种人,在其面前只要说错半句话,就能被揪住小辫子。
他想要好好活下去,就不能在池清面前露陷。
“大将军在说什么,属下听人说过大将军的脾气而已,属下已然洗好,告退。”
余杭亦太过慌张,没琢磨透池清的问话。
他挣脱池清的控制,急急的跑上岸。
池清重新躺回水里,镇压下去老二的反抗之后,才慢吞吞往岸上走。
上了岸,却发现他扔在地上的衣裳不见了。
谁敢偷他大将军的衣裳?池清无奈的摇头,这才像余杭亦的性子。
当年,他不过抢了余杭亦的糖葫芦,被余杭亦狂追了半个京城。
那糖葫芦还是吃剩下的,只余一颗,糖也早被舔没了。
池清盘算着该如何能不丢人的回到营里。
光着身子回去,那老百姓茶余饭后恐怕要多项谈资了。
他正想着,却听三丈外的大树后有细碎的声音。
偷衣服没意思,看着池清着急,看着池清丢人的走回去,才能让余杭亦乐的睡不着觉。
他把衣服远远的扔了,又蹑手蹑脚跑回来,准备欣赏大将军光着身子回兵营的雄姿。
哪想到,刚站住脚,领子就给人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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