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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玹玉眨了眨眼睛,对姐姐骤然严肃起来的神情显得有些害怕。
不过小男孩还是用胖胖的手握住了姐姐的有些凉的手指,一字一句的对她解释道:“爹爹说,宝玉姐姐要上战场了,因为东域马上就要打起来了,非得要宝玉姐姐去把那些坏人打跑才可以。”
他年纪还小,讲不清楚那些所谓的家国天下,新仇旧恨。
可是他的姐姐问他了,他就只能尽量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说给姐姐听了。
黛玉听着弟弟虽然浅白,但是很清晰的话语,只觉得自己的心很沉很沉的坠了下去。
一瞬间,很多事情都交杂在了她的心头。
从初见时候的那句“这个妹妹我曾经见过”
,到这些年那个人有些一厢情愿,却是执拗的对她的好。
从初见的时候母亲送给那人,之后那人从不离身的双刀,到这些年那人手上身上时不时就新添的伤痕。
越是想,黛玉就越是觉得心惊——她本是心细如发的女子,对于宝玉的不同寻常,她不是没有发现,只是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她只当她家宝玉生来就喜欢舞刀弄枪。
毕竟,盛京之中出身簪缨的姑娘们,会个刀剑长鞭之类的,并不少见。
荣国府好歹是行伍出身,黛玉也只以为宝玉和那些闺中习武的姑娘们一样罢了。
父母从未对黛玉提及徐家旧事,这些年黛玉和贾敏一同在京中交际,也渐渐学着理家。
对于东平郡王府的故事,她也从北静太妃和太后那里听过几耳朵,只是她从未想过,如今距离那件惨烈的旧事,已经过去将近二十个年头,而她的姐妹,也要因为这件事而踏上战场。
这些年,在黛玉的身体上,球球和林大人夫妇都费了不少功夫,总算将她的身体调养得七七八八了。
然而乍然听闻这件事,黛玉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了下去,许久都没有哭过的眼睛之中瞬间涌起了泪水。
黛玉慌忙用帕子将泪水掩了,可是一直盯着自家姐姐的林玹玉还是将她的异样看在了眼里。
小小的少年一下子便慌了,伸手想要帮姐姐擦干净泪水,却听见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玹玉,是你欺负你姐姐了?好端端的,你姐姐怎么哭了?”
林玹玉的神情更慌,想要转身跟林如海解释,又想要给姐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一时间,竟险些摔在地上。
黛玉连忙伸手将弟弟扶住,六岁的小少年,黛玉扶起来还有几分吃力。
林如海搭了一把手,父女二人合力才将林玹玉放在椅子上坐好了。
低头掩了自己的失态,黛玉的声音里还带着隐约的哭腔,却比方才好了不少。
看见父亲和弟弟都是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黛玉便道:“父亲说的哪里的话,玹哥儿好好的,怎么就欺负我了?”
林如海摸了摸幼子的脑袋,柔声对长女道:“那好端端的,黛儿哭什么呢?”
黛玉还没有答话,玹玉便抢先说道:“都是玹玉不好,方才玹玉跟姐姐说了宝玉姐姐的事情,姐姐才哭了的。”
林如海抚摸林玹玉的脑袋的手微微一顿,少顷,他拍了拍玹玉的头,对他道:“去找你娘罢,她要查看你今天写的大字呢。”
玹玉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家姐姐,在父亲不容他拒绝的目光之下,玹玉咬了咬牙,还是跑了出去。
一直到玹玉离开,林如海才在黛玉的身旁坐下。
轻轻的拍了拍黛玉的头,林如海道:“黛而知道宝玉是做什么去了么?”
黛玉本已经止住的泪水,瞬间又滑了下来,在她的帕子上晕开了深深浅浅的痕迹,许久之后,黛玉才闷声道:“她要去给徐将军正名,给东军正名。”
可是,这一切,本就不应该是宝玉一个姑娘家该去做的事情。
黛玉不明白,那人平素一副痴性,又最是娇气,就连手上被绣花针破了个小口,都要过来自己这里没脸没皮的撒娇,非要换过三五遍药才算完事,这次怎么就敢去做那样危险的事情呢?
林如海叹了一口气,道:“黛儿只说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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