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地方附近有很多异国风情的饭店,酒吧也有两三间,常去的这家叫e。
来的客人都是独自喝酒的都市浪人,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
自从上周末和山杉她们疯玩后,我基本上每天会去喝一杯。
这天晚上回到家,发现很久没有联系过赵日萱了,便想编辑信息,喝了酒头晕眼花地总是打错字,于是放弃信息转而打了一通电话,没响几声,她就接听了,我喘着酒气问:
“萱萱,最近怎么样?”
“比较闲。
“紧接着她用了一个类似调戏地口吻说,”
不像你,大忙人一个。
“
我想这是因为她生气我很久没有联系她了,赶忙回复道:
“我一直想约你,但是怕你没时间。”
“陪一个还是有时间的,陪两个就会变成大忙人了。”
“不然明天晚上吃饭?”
“好。”
“嗯嗯。
“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昨晚喝醉了竟然直接睡在了沙发上,起身坐起来,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点上。
吸了几口,情绪好似平复了些,但是思绪依旧混乱:和友利的三年感情以这种不平和的方式分手,未分手前我却和别的人有了性关系,一些负罪感油然而生。
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开着音响边听歌边擦地,在像素世界,好像可以让我暂时忘记烦恼。
尽管如此,眼泪依旧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随着泪痕变深,从呜咽变成哭泣,进而嚎啕大哭。
声浪连绵起伏间,突然有手机来电,是赵日萱,按下接听键:
“嗯?“
“喂,你在哪?“
我平复了下呼吸,吞咽着喉咙,回答她:
“在雨宁区,给你发定位。
“
“声音怎么了?“
“好像有点感冒。
“
“你在放分手快乐?是在哭吗?“
我好像从赵日萱的语气里识别出一丝笑意,吸了一下鼻子,严肃地说: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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