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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李时雨。
宴渎在房间跺着脚,来来回回犹如蚂蚁上了热锅。
“小蔓,你说,我姐姐她是怎么了”
?原来不过还是牵挂着宴清的生死啊。
“哎呀,恩公呀,我都说了要等她醒来我才知道那伤口是怎么回事儿,”
草妖放下宴清的手,这上面奇怪的章法她愣是没看出个究竟。
你说好好的,怎么这四人就遇难了呢?本想着在普陀山相遇,也个准儿就提前偶遇了,若不是提前,要真在普陀山,可能到时见的就不是一个魂灵,而是好几个魂灵了。
草妖看了看花卿新鬼,按说这打斗的痕迹应该不是很严重,两小鬼暂时昏迷,也可以说暂时入睡了,伤口看上去像是阴阳二使所为,只是阴阳二使的力量不足以那么强大啊。
再说了,那阴阳二使既然得逞,这几人又怎么会逃脱呢?他不得不把目光转向檀溪,“也真是的,四个人就这样呼呼大睡,也没一个活着的人”
。
“你可别乱说,他们都是活人”
,宴渎嘟囔着。
看来看去草妖竟然在檀溪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唇印,他吓地退了一步,“快来看啊”
,他摇着小手呼唤着宴渎凑了过来。
宴渎也紧跟着呼吸了一口气,以表感叹。
二人在这个唇印上面似乎已达成了共识。
草妖:“恩公你看,这唇印是有所讲究的,一般的亲吻只会留下淡淡的痕迹,可你悄悄,这个唇印不但痕迹不浅,周围还有摩擦过的痕迹,一般情况下......”
。
宴渎:“一般情况下,就是被人强吻,主人翁还奋力挣扎过,可惜没能成功”
!
“你说的没错,所以,那个人究竟会是谁呢?会对檀溪姑娘下如此狠手”
,草妖望了望熟睡的宴清,她嘴唇上遗留的唇色正好映衬着檀溪脸上的唇印。
他一手指了指檀溪,一手指了指宴清。
宴渎一下明白过来,打乱他的手,“可别胡说,我姐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
姐姐在他眼中可就是正经乖巧听话的大家闺秀。
好好好,恩公说什么都是对的。
宴渎:“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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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溪动了动手,慢慢地从沉睡中醒过来。
凝聚了一会儿精神,她忽地坐直身,搜寻着眼前的人,“宴清,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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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花卿,还有新鬼,他们都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