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梵莞尔一笑,伸手从他膝盖下穿过,另一只搂住他的腰,借图柏的姿势,把他公主抱了起来,“别上那么高,以后你掉下去了,我抓不住你。”
将大兔子放到了床上,看他百年不遇的害起臊,觉得有趣,低头将图柏的唇堵了起来。
图柏顺从的躺在他身下,被他亲的意乱情|迷,好不容易从头晕目眩中抽出一丝清明,郁闷的心想,“怎么跟以前认识的不一样?”
他们腻腻歪歪的在床上亲来亲去,屋中忽然响起兔子的一声‘啾’。
图柏将舌头退出千梵口中,大着亲麻的舌头说,“不是我叫的。”
千梵这才意犹未尽的坐了起来,看见图大爷胸前的衣裳不知何时都被他扒光了,于是只好红着脸给他拉好,下床让自己冷静冷静,将屋中的那只筐篓掂了过来,“这是只怀孕的母兔,我在城中找了一整日才找到,天数和你差不多,我怕你我没经验,到时候出岔子,找它来学学。”
图柏无语的倒回床上,“不学不学,不想生。”
仍旧是难以接受自己是只孕兔的事实。
千梵只好走过去把他拉起来,“听话,幻回原形。”
图柏坐起来,不爽的说,“你还敢说这四个字。”
上一次说完这四个字,他就被吃干抹净了,简直都快留下心理阴影。
千梵不好意思的抿着唇笑,好说歹说一通,才将他说服。
图柏幻成兔子,两只小爪向前伸,小屁股往后撅,伸了个大大的拦腰,才不情不愿的被千梵搁到了母兔的旁边。
那只母兔浑身雪白,眼睛也是黑色的,有两只粉粉白白的长耳朵,它本来是躲在筐篓里害怕的瑟瑟发抖,因为饿了,才不小心叫了一声,这会儿看见图柏这只大公兔,嗅到雄性的气味,就不怎么怕了。
母兔凑到图柏周围嗅来嗅去,最后还往图柏棉花团尾巴下面嗅嗅,这种动作是动物常有的,本来也没什么,但图柏从有意识以后就没和同类混在一起过,再加上现在千梵还在看着,被母兔给嗅了下小屁股,立刻像被狗咬一般跳到了一旁。
千梵撸了撸他的耳朵,鼓励道,“没事,接触接触就好了。”
图柏,“……”
好你大爷,有见过自家男人把自己往母兔身上送的吗。
纵然内心义愤填膺,但看在千梵满心期待自己肚子里的小兔叽,图柏只好忍了忍,凑到了母兔旁边,意兴阑珊的舔了下它,表示自己没有攻击的意思。
母兔性格温顺,也回舔一下,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他,用脑袋往他肚子下面拱了下。
“它是什么意思?”
图柏懒洋洋的蹲在后肢上,直起来腰,把两只小爪爪缩在胸前,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小爪,说,“嗯……好奇吧,嗅出我是公兔,却又那啥了。”
千梵像个小孩一样蹲在两只兔子身前,认认真真的观察,并提出疑问,“哪啥?”
图柏恼了下,伸出小爪打了下他,“怀兔子了!”
千梵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又说,“你试试和它交流一下怀小兔的经验,它这是第二窝了,应该是懂些的。”
图柏像看傻子一样瞥他一眼,爪爪抚摸着母兔的脑袋,“你当畜生都能多聪明,它不会说话,我和它交流也是通过肢体,它们不像人,没事就插科打诨耍嘴皮。”
没开灵窍的动物和人不一样,即便它们互相对叫,也并不能像凡人想的那样在聊天扯淡,而是通过对方的动作,声音的尖锐、高低、身上的气味来分辨一些简单的意思。
图柏从来没觉得千梵这么傻,简直能和杜云云、小孙并称三傻。
他不知道每一个当爹的男人都是这幅德行,恨不得把全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放到媳妇眼前,恨不得媳妇肚子动一下,都是胎儿在隔着肚皮喊爹。
加勒比海盗的戴维琼斯坠落海底后,竟然与一艘奇特的黑船恐怖幽灵号,重生在海贼世界的东海,并获得了能够收割恐惧情绪,来强化自身与恐怖幽灵号的能力。而他曾经身为深海阎王的大部分力量,以及海洋女神赠予的力量,都储存于鱼人岛附近的飞翔荷兰人号上,只要取回这部分力量,他将再度化身在海上引渡亡灵的不死之身!于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船长,驱使着能吞噬船体碎片的黑暗之船,航行在疾风骤雨间,朝着鱼人岛进发,给伟大航道上的人们带去噩梦与恐慌!...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