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带上,脚步声逐渐远去,裴玉从卧榻起来,耳朵贴着门听了会儿,万籁俱寂,她才赤足回到榻上。
继续翻阅了几页春宫图,裴玉意兴阑珊地合上书页,市面上流行的皆为男子与女子,着实对她用处不大。
早知今日在千金阁时就应该问那二位姐姐芳名,以便下次向她们讨教。
讨教什么呢?
裴玉脸微微涨红,不敢往深处想,把书压进箱底,一跃到了床上,拉高被子睡觉。
过了一会儿,被尾被两条腿快速地蹬了几下,终于安静不动了。
月上中天。
主院种了数株红梅。
陆如琢从净房沐浴出来,披一件雪色中衣,斜倚在榻前,一只手支着脸颊,阖眼假寐。
婢女跪在她身后,用干燥的帕子将她的长发绞干,动作轻柔。
“小姐今日什么时候回的府?”
女人闭着眼,声音懒散。
“午未之交。”
身后的婢女恭敬道。
“之后可曾出去过?”
“不曾,一直在院里。”
陆如琢轻轻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冬日的庭院连草丛的虫儿也不再鸣叫,婢女手上越发小心,许久,她收起帕巾,从榻上下来,安静地退下,带上房门。
陆如琢双手推开窗户,在寒霜里探手折了一支红梅,插在几案的花瓶里。
裴玉的院子离她不远,就在目光能及的地方。
她静静地看了会儿,轻轻关上了窗。
夜月重归静寂。
……
女帝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没有在朝上,而是下朝后在勤政殿。
殿里除了楚涟公主,只有她的心腹重臣陆如琢。
“朕还没死呢!
汲坚受了谁的命令?!”
女帝将御案拍得啪啪响。
楚涟公主站在女帝身边,伸手抚着她不住起伏的心口,自责道:“是女儿让母亲费心了。”
女帝还没有说话,底下的陆如琢便道:“殿下千万不要如此说,是那些人不安分,解决了便是。”
“陆卿……”
楚涟公主眸光闪闪。
女帝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喝过一口楚涟公主递来的茶,道:“阿琢说得对,如今这些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倒省了我们的事。”
“母亲。”
“涟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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