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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坏人也要有格调,不就是拐卖良家妇女失败被扎了眼么,又没要你们的命。
背叛同伴什么的,最可恶了!”
凌芸撇了撇嘴,不等他说完,一针甩过去,带起一丝血线。
“嗷!”
死胖子捂着右眼杀猪般嚎叫。
凌芸拿出丝帕,将长针一根根擦拭干净,放回缠在臂上的针袋里,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忘了针上涂着芥草汁,用你们身上太浪费了,这辆马车就算赔礼吧。”
凌芸脚尖一点,跃上马车,撩开帘子坐进去,车内垫着好几层棉被,窗户被封住,闷热得很,她却没感觉一般倒在棉被上,眉眼飞扬得意的笑。
“师父师父!
你看到了吗?刚才我的样子帅不帅?!
呀!
最最爱教主了……下次飞针的时候最好穿红衣……”
玄蕴扶额:“几张定身符便可解决的事,你却浪费数倍的灵力,还好意思邀功?”
凌芸嫌弃的撇嘴,狡辩道:“定身符哪有飞针帅!
再说了,我这不是找机会练习灵力的运用么,先把灵力分成八股,定住几个人,再用灵力缠住针,把针从眼球正中央刺下去……同时操控十六股灵力,筑基后期的人才能做到,我筑基初期就做的这么完美,这是师父您教导有方的铁证啊!”
玄蕴摇头:“你就胡扯吧,对几个凡人当街出手,有失身份。”
凌芸不认同:“被他们欺负到头上还不还手,那才是大大的有失身份呢!”
玄蕴恨铁不成钢:“你就不会以卷云手拂袖挥开他们,用灵力在他们身上留下印记,待回去写上几张霉运符、血光符、惊魂荡魄符之类,端坐家中,等着他们上门求饶,再端着架子,让他们弃恶从善自此改过吗!”
“师父,您强,您比我厉害,下次听您的。”
凌芸听得冷汗直冒,感叹自己心太软,刺瞎几只狗眼都还担心出现并发症死人,在针上涂了芥草汁,芥草汁虽然会刺激伤口让痛感强上好几倍,但主要的效果是促进伤口的愈合。
而玄蕴说的几种符,霉运符会让人一直走霉运,吃饭被噎喝水被呛走路掉坑遇狗被狗追……血光符更惨,以她筑基期功力所画造成的血光之灾,最少也能胳膊断腿的。
至于惊魂荡魄符就更厉害了,夜夜噩梦凶鬼缠身,白日里一闭眼都会看到鬼魅,心志稍微弱一点的会疯掉。
明月崇拜的目送凌芸背影消失在马车帘子后,抬手合上几乎脱臼的下巴,朝地上打滚几人的嘿嘿两声,走到死胖子前面,用力踩。
“死胖子!
竟敢碰我主子!
踩断你的猪蹄……”
一直以为,主子只有点菜的时候最厉害,没想到还有这等本事,连打架的姿势都如此美,果然不愧是主子!
明月爽够了,跳上马车,抓着鞭子抽了个响声。
“驾!”
马车无人敢拦,轱辘轱辘滚的跑了起来。
两人才走,几个衙役便拉着板车来了,将地上几人倒垃圾似的扛起来往板车上放,然后拉回了衙门,毫无找伤人凶手算账的打算。
街道渐渐恢复热闹,怕事的人从各个角落钻出来,一个个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议论纷纷,摆摊的老妪捧着一块五两重的银子乐开了花,那垂珠银簪价钱一两不到,赚了赚了。
因为出了这种事,凌芸没去青楼找胡兰,而是回了灵缘楼,进屋就吩咐小二送热水,要洗澡,明月则嚷嚷着多送几桶,浴桶要新的,别拿有人用过的赃桶子。
明月声音清亮,喊起来整个院子都能听见,幸好她们要的是最上等的好房——附带院子的独立小楼。
厢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神情落寞的清风出现在门口。
“咦,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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