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省悟过来,就算没有人看见那脸也热起来。
爱军低头看着手中的钢笔,他的这一管笔是深蓝色的,解放的是黑的。
四年了,爱军用得仔细,笔还象新的一样,解放的那个却在尾部有一道裂纹,有点儿漏水,把胸前的口袋染了一坨墨斑。
正想着,解放醒了,扒扒头发问饭好了没有。
爱军看着他,忍笑忍到肚子痛。
解放问:“你笑啥?”
“没笑啥。”
“我知道,你看到我来就乐呵,对不?”
“对!”
这是真的,可是,解放的脸实在太可乐了。
解放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两个人从那么小就在一块儿,谁的肚子里装了点儿什么可是太清楚了。
解放拿起炕桌上的一杯水就要喝,突然在墙上挂着的半片破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那张小丑脸。
解放不动声色地喝完水,趁爱军不在意,一个恶虎扑食把人扑倒,按住他的手,腿锁住他的腿,从脖子开始从从容容一点一点慢慢地挠到腰间,然后再一个来回,一边狞笑着看着爱军扭来扭去徒劳地躲闪。
到最后,爱军连叫救命的劲儿也没有了。
终于两个人都疯累了,爱军想起来问:“哪儿弄来的那辆破车?除了铃铛不响,上下哪儿都响。”
解放得意极了:“在镇子上一个乡干部手里买来的,十块钱!”
爱军说:“这么破要十块?安不安全?”
解放说:“看上去破,好骑得很!
还有后座儿呢,我用铁丝绑了绑,挺结实。
以后我过来,就快多了。
等会儿你试试!”
爱军说:“先吃饭。
呀!
都凉了!”
两个人消消停停地吃了饭,解放果然把自行车推到门前的场院上去,让爱军骑了绕圈,一群村子里的小豆子跟在后面疯跑,都是瘦精精的身子,黝黑的皮肤,衣服也不周全,拖了鼻涕,可是稀脏的小脸上全是不堪世事的笑容,明朗而无畏。
解放骑上车,叫爱军坐在后座上,从一道缓坡上飞快地滑下来。
爱军闭起眼,张开双臂,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飞在快乐里,飞在希望里。
飞在,爱情里。
两个人象孩子似地玩了大半天,转眼天就暗下来。
入秋了,天短。
爱军说:“回去做饭吧。
可惜没有好东西给你吃。”
解放说:“没有好东西不要紧,有好酒就成!”
“哪里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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