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课间有空也只会去隔壁班找女生撩骚,不如干点正事。”
凌屿毫无负罪感地敲了敲半昏迷的陆放,淡淡地吐了两个字,“接着问。”
徐向楠捂着嘴偷笑,正要帮凌屿去打水,才发现祁青已经拎了满满半壶温水回了座,顺手替他搁在桌角。
女生挑了挑眉:“呦。
某只懒洋洋的线虫竟然主动挪窝了?还是去做好人好事了?”
“干嘛对我这么有敌意?”
祁青很无辜,“虽然我把你堵在男厕所里,抱了一会儿,但我那是为了救你好不好?”
“呸呸呸!
抱什么抱?那叫极端特殊情况下的非必要肢体接触。”
徐向楠拒绝回忆狗血的拥抱。
“行行行。
算我倒霉,一个两个都不知道说谢谢。”
祁青拍了凌屿的肩,“我说,你够了啊。
你看你那脸色,多久没睡了。
好几周了,怎么天天都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嗑药了呢。”
“每天都睡。”
“嗯,睡,就俩小时?修仙呢?一会儿体育课跑1000米,能行吗?”
“别吵我。”
凌屿捏着祁青的嘴,又薅着陆放背乐理。
背完了乐理,又开始埋头做卷子,不一会儿,他向徐向楠伸了手:“...能借我点手纸吗?”
“给...靠!
你流鼻血了?”
徐向楠手忙脚乱地递了一卷手纸,想送凌屿去医务室,可对方却满不在乎地随手一堵,止了血,表示没大事。
徐向楠缓过神来,抚着胸口感慨。
“真挺奇怪的。
你脑子真不笨,学东西又狠又快,怎么以前的成绩这么平庸?”
提及过去,凌屿下笔的动作停了一停。
以为再想起曾经的高中经历会痛不欲生,但并没有。
过去的痛苦,像是墨痕渐淡的纸,被新生活染上了色彩,曾经的阴影也就一点点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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