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这个叫裴光光的女人是他左苏陈的女人,他唯一爱的女人,他想给她幸福,却没想到曲曲折折让她受尽委屈受尽伤害,此时知道一切的左苏陈对裴光光的心疼难以言说,几乎想把她融进自己骨血里。
可他不敢做什么,只能一直紧紧抱着她。
“你又想干什么?”
裴光光踢他。
“老婆。”
他在她耳边低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相信我。”
裴光光原本正“张牙舞爪”
想给他一记狠的,听到这话忽的愣住,黑暗中眼睛里有晶亮的东西充盈,酸酸的。
左苏陈终于放开她,在昏暗中锁住她的眼,“我从来没和其他女人相过亲,我又怎么会和其他女人相亲,有你一个就已经足够。
那次是妈骗我和表姐一起吃饭,哪知表姐带来另外一个女人,我也是到了现场才知道,我只坐了两分钟就走了。”
一提到左妈妈裴光光抬头将眼泪收了回去,告诫自己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很累,我要回去睡了。”
“给我十分钟,只要十分钟,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左苏陈跟上她,裴光光停住,恶狠狠瞪他,“你这人怎么回事,你随便酒吧里找个女人都能上床,你还有脸来见我?”
一提到这事左苏陈纵然有再多的话都哽住,沉默不言。
这事是他心里的一道坎,莫说裴光光不能接受,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裴光光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坏透了,特别想打击左苏陈,打击完了她就转身走开,留下左苏陈默默站在晚风里。
左苏陈一直在她楼下站着,看着她房间的灯从打开到熄灭,他始终站在原地,被一种极致的绝望所困扰。
以她的性格是断然不会接受酒店事件的,也就是说他们再也没可能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才挪步走开,走开的一瞬却忽然想到裴光光刚才的话:你随便酒吧里找个女人都能上床……
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酒吧喝酒,她上一次也只是说有人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去酒店,没可能那么巧合既有人在酒吧遇到他又能在酒店遇到他,而且她那么确定他在酒店做了什么事,这情形怎么都透着一股怪异。
“帅哥你很棒,我记下你手机号了下次再一起玩。”
这是那女人留下的话。
有了疑问左苏陈很快发现了他曾忽略掉的一些蛛丝马迹:那个女人的字迹太工整,有意掩饰真实笔迹,为什么?她说会再找他,却一去无踪;还有,左苏陈这会才想起来,那天晚上他在酒吧里喝酒意识开始模糊时打电话给她,手机没电了,那那个女人又是怎样得到他手机号的?
似乎有一种期望蔓延开来,左苏陈当即赶去酒店,酒店经理不在,他无法看到当天大厅里的视频记录,只能去上次的犯罪现场等待天亮。
房间仍旧保持凌乱的原样,窗开着,一丝淡淡的光亮撕开黑夜透出,左苏陈缓缓踱着步,最后视线停留在柔软的枕头上。
上面有一根头发,很长,不是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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