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一把扶住门框:“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晚辈有要事相商。”
“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管家加重语气,“老爷这些年连自己的学生都不见,你们又是什么人?”
几人只得站在门外的风雪中。
萧禹环顾四周,看见后院书房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
他忽然朗声道:“齐老先生,晚辈冒昧来访,只为问您一句话:当年您教导学生们说,为官者当以天下为己任。
如今天下大乱,您的得意门生沈既辞却与虎谋皮,您难道甘心看他误入歧途吗?”
夜风呼啸,书房内依旧沉默。
萧禹继续道:“记得您当年推举沈既辞时说,‘此子虽贫寒,却心怀天下;虽出身微贱,却有济世之志’。
可如今的他,可还记得当年立志为民请命的初心?”
“先生可知道,”
乔宥川接过话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悲愤,“沈既辞上任吏部尚书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您当年推举的那些寒门学子全都调离了要职。
如今的吏部,已成了那些纨绔浪荡的世家子弟的天下!”
楚叙也大声道:“先生,您说过朝廷就像一条大船,需要有德之人掌舵。
可如今这条船偏离了航向,您真的忍心袖手旁观吗?”
雪越下越大,渐渐没过了几人的脚踝。
他们的衣衫已经被寒风吹透,可依然执着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房内那位老者的回应。
“哼,”
一声冷哼突然从书房传来,“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倒会唱高调。”
萧禹眼前一亮。
这声音虽然苍老,但中气十足,正是齐素清的声音。
“先生既然听见了,为何不见晚辈一面?”
他迎着风雪高声道。
“见你们做什么?”
齐素清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让我看看一个只会吟风作画的昏君,如何谈论这天下的大事吗?”
萧禹不退反进:“先生说得对,我的确不擅朝政,所以才更需要先生这样的良师益友指点。”
“指点?”
齐素清冷笑,“你配吗?”
在这位老先生的印象里,南周的皇帝是个只会吟风作画、游山玩水的浪荡子。
“我是不配,”
萧禹声音坚定,“可这天下的百姓配!
那些在战火中颠沛流离的百姓配,那些被征去南疆送了命的将士配,那些活活饿死的灾民配!”
话音未落,书房的门“吱呀”
一声开了。
烛光映照下,一位白苍苍的老者负手而立,眉目间依稀可见当年的威严。
“进来说话吧,”
他转身走进屋内,“外头风大。”
几人快步走进书房。
暖暖的炭火映红了满是风雪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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