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てロ我
这场错误。
可他的所有动作全部终止了。
因为荏南牵着他的手,挑起了她丝质的内裤,放进了那温热湿润的方寸之地。
“大哥,我难受,好难受……”
她闭着眼梦呓般呢喃着。
那里是温凉的,他的指尖甚至要比荏南耻骨上小腹的肌肤要热上几分,柔腻得难以置信,只觉这样微微抚过都在指尖余下无限馥郁。
裤腰扣在他指甲上,催促着他更用力地按下,直陷进皮肉里去。
江庆之简直没遇过比这更难的考验,刀山火海他只管闯,危机四伏也未惧过,但从未这样困在他的小姑娘的身体上,进则背德,退却违心。
可荏南没有想那么多,酒精放大了醉人的快感,过滤一切羞涩和拘谨,她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她的心上人,将他的手更深地向她的身体探去。
那手不剩多少推拒的力气,就这样被她扣着腕骨往里,指尖触到的皮肤越来越热,而留下的热度也越来越多。
他的指尖被推着向更隐秘的地方行进,一路细嫩任他把玩,然而江庆之却有些惊心,他微微拱起手背,视线定在那将将被覆盖的地方。
那里细嫩晶润得如雪一般白,像黄昏时风拂面一般软,那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细腻的皮肉,什么都没有。
他的指就这样抚上光裸的肌肤,留下温润的触感,无一物阻挡,无任何间隔。
荏南在他的掌下呻吟出声,似初筑巢的燕子呢喃一般缱绻,她颤巍巍地唤着心爱的人,“大哥,那里不舒服……”
,祈求着更多的爱抚与慰藉。
江庆之知道囡囡长大了,也知道她有着女人的欲望,他从来承认自己对她的渴求,可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看到她剃后光洁的私处。
那是太过隐秘的情状,是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应该涉足的禁区。
但如今那禁区的门被撬开了一瞬,仅供他一人通过,露出醉人的光景。
那么嫩,仿佛会在指尖会融化的雪,还泛着一点粉,落进他的视线,击打着他的太阳穴,连血液流过都会感到疼痛,在眼前洒下一片血雾,莫名变得暴戾,陷入贪欲。
荏南并不知道她的心上人陷入了怎样的境地,还一味用孩子的天真撒着娇。
她去百货公司偷偷买了剃刀,画报里说国外的女孩都时兴这样,她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喜欢这样的做派,可她总要试试。
那里剃了之后初初是光洁舒畅的,可太嫩了,没多久便磨得发疼,绒毛还未长出,可连毛孔里都有细密的痒意,深刻地钻进皮肉里,潜进她的血脉当中。
这种骨髓里的痛痒被酒精晕染开来,在她每一寸肌肤下潜行,让她毫无顾忌地求欢。
这并不是什么坏的事情,少女的情欲总是美好而梦幻的,只要大哥的指尖拂过,就能平息一些燥郁,只要大哥的薄茧磨着,便能满足一些无法言喻的渴望。
可大哥停在那里不动,刚得了一些餍足的荏南被更深地点燃了,她不能就这样被轻易地平复下来,因此更紧地攥住了他的手,如同抱着人的小猫小狗一样一下下蹭着,让他的茧磨在自己小腹以下耻骨以上那块嫩生生的软肉上。
荏南自顾自地用他的手解痒,用他常年握笔拿枪,点过墨也沾过血的手,纾解酒后膨胀的欲望。
江庆之随着她去,只是脸上不复理智,他八风吹不动的面具终于碎裂开来,为那摄人心魂的一寸之地,从来冷淡如晨霜的表情被欲火烧化了。
他的指尖被软嫩的肉顶得稍稍立起,就这样戳出几个小小的凹陷,衬得那小东西更加可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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