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炎红着眼眶突然轻笑着说道:“你这不听话的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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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晓梦也弯起嘴角,笑而不语。
庄炎又说:“自我出生起,我的记忆里就没有父亲的存在。
庄鸣奂,这个名字真陌生,和“爸爸”
这个称呼一样,让人觉得烦躁、恶心。
庄鸣奂爱喝酒,每次喝了酒回来都会殴打我妈,把我妈打的遍体鳞伤;而我因为我妈奶水不足,就被隔壁邻居家的奶奶收养,用她家孙子的奶粉把我喂养长大。
奶奶人很好,一直把我当亲孙子养,直到有一天庄鸣奂知道我长大了,活下来了,就想把我卖了,给他还赌债。
奶奶心疼我,想帮我妈留住我,就偷偷给我妈塞了一笔钱,却不小心被庄鸣奂现了。
他想上来抢钱,奶奶不让,他就把奶奶推倒在地并抢走了所有的钱。
奶奶也因此落下病根,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奶奶有个儿子,在城里赚了钱,他觉得奶奶是多管闲事、自作自受;留下那么一个无用的身躯给他带去了麻烦便不愿意再照顾她,还把她最亲的孙子接走只留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他说,奶奶瘫痪是由我们娘儿俩造成,我们有责任照顾奶奶余生。”
。
庄炎停顿了下来,庄晓梦感受到有一滴热泪滴落在她的额头,但她没有将它抚去。
好半晌,庄炎才继续说:“我妈用尽毕生力气,既要供养我,还要花钱给奶奶看病,自己也累出一身病;若不是大伯知道了我和我妈的境况,不遗余力地提供资金帮助我们活下去,我可能现在还在某个餐厅里给人洗盘子吧!
只是即便这样,那俩人终究还是落得个疾疾而终。
奶奶在我上初中时因为血管栓塞离开了我们,到死她也没见上自己的亲孙子;我妈也在我十八岁高中毕业那年走了,那个负心的人却从来没出现过。
庄鸣奂,这个我血缘上的亲生父亲,不仅消失了整整二十五年,还每年都会带来让人意想不到的消息。
庄鸣奂喝醉酒打死了人,成了在逃犯,可即使这样他依旧改不掉喝酒、赌博的烂习惯。
追债的人每个月都会来我家找他,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儿;那些人找不到庄鸣奂就把家里搅个天翻地覆,那些人还欺负我妈,让我妈给他们我那时候好恨自己,恨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帮不了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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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庄炎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庄晓梦松开自己的手,将庄炎揽进怀中,她抱着他不断轻拍着他的后背,并说:“哥,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
可是,庄晓梦也不知道除了这句话她还能说什么?世人都说祸不及子孙,祸不及家人,可谁真的做到了?谁又真的放过他们了?就连老天爷都在纵容那些作恶的人继续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庄炎趴在庄晓梦肩头哭了好久好久,久到庄晓梦都没有注意到庄炎在她肩头哭着睡着了,久到她突然想起自己也曾这么撕心裂肺地在别人怀里哭过。
而那个人,不知如今又过着怎样的日子
庄晓梦将庄炎放倒在沙上,并贴心为他盖好毛毯,只留下客厅一角的夜灯,这才转身走进卧室。
换了身衣服,冲了个凉的庄晓梦因为睡不着便来到电脑桌前;她将电脑打开,只见消息栏内洛阳的头像正不停闪动着。
庄晓梦将洛阳的头像点开,对话框内,洛阳把自己准备展示的画作都一一给庄晓梦“过目”
。
在最末端,她还留有一句:“最后一幅画是我准备送给你的,你看喜欢吗?如果不喜欢我改天重新给你画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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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晓梦又将最后一幅画的照片点开,仔细观看。
褐色打底的画卷,水墨勾勒出的山水,没有一丝绿色,却让庄晓梦觉得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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