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看着那秋千愣愣走神,记得小时候,她喜欢被人推着荡秋千,但是父王却以不安全为由将宫中所有的秋千都尽数拆了。
为此,她哭过,闹过。
但是过一段时间后师父去了,沉迷于钻研术法的她也就遗忘了这茬。
后来流落中原的时候,她和几个流浪的小孩在荒郊野岭做了一个“破败“的秋千玩过一段时间,再后来,就没有机会接触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手轻轻地摸过那秋千的绳子,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想起做秋千的呢?”
花溪越想越觉得小九就似乎是一个看着她长大的人一般,无论是什么,都异常的巧合。
面对花溪深怀疑惑的目光,素玉勾了勾唇角,道:“我来的时候经过山下的小镇,看到孩童们都在围着秋千起舞,便兴趣来潮做了一个。
我想阿姐也会喜欢。”
后面的那句话,素玉的声音很低,很沉,就仿佛是暗夜里的呜咽声。
花溪转头去看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对他道:“我小时候很喜欢秋千,后来因为各种原因都没能如愿。”
素玉似乎很惊讶,他挑眉:“是吗?”
随即他扶着花溪稳稳地坐在秋千上,自己则悄悄地走到身后,两只手推动着绳子,轻轻地荡着秋千,边推边道:“那阿姐今日便好好享受一番。”
花溪却摇摇头,仰头看着身后的素玉,道:“我真的有事要告诉你。”
“天帝知道了我和你很熟。
他让我带着你去西窟找吸金。”
素玉却意外地问道:“找那废物干嘛?”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另一则消息,昊阳那厮知道了。
花溪低下头,轻叹一声道:“财神被骗了一半的财运。
眼下天帝很是头疼。
不过话说,小九,你一点都不惊讶,天帝是如何知道的嘛?”
素玉随后道:“知道什么?”
花溪深深地凝望着他,他才抿了抿唇道:“天帝是什么人,在那个位置待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点手段?”
若是按照这么说的话,不是天帝在魔域安插了眼线,便是魔域有了叛徒,还是素玉的亲信,不然怎么可能会知道呢?花溪正在纠结这件事,一旁的素玉却眼眸深沉,手指慢慢地收紧,将绳子攥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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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不明地道:“天界为何不借此机会铲除了吸金呢?”
花溪愕然片刻,她定了定神,才道:“天帝是怕你……”
话说到一半,花溪突然止住,她愣愣地看着素玉的半张脸。
他还是如往日一般的阳光自信,没有半分不悦。
只听他笑着道:“阿姐不用防我。
我知道,天帝是怕我趁乱袭击天界。”
虽然说这本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被后者明晃晃就这么说出来。
花溪还是有些心虚,忙解释道:“我不是防你,我是觉得……”
素玉接道:“阿姐是觉得公私应该分明。”
两人身处不同的阵营,即使对方决计不会利用彼此来达到什么目的,但是还是少透露消息为好。
花溪被点破了心事,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她的眼睛本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可是此刻也染上了些许忧愁。
浑身上下散着一种深深地无奈感。
就在此时,素玉突然道:“不过那财神也太蠢了。
就吸金那种货色也能骗得了,可以想到他是多么无能的庸才。”
花溪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财神的模样,然后辩解道:“其实,陶老也是……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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