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周围无数的兵甲,他知道大势已去,遂一步一步走到年轻男子面前,扑腾一身跪在了男子面前,用苍老的声调央求道:“斗儿,是我对不起你母后,对不起你,但是,和其他人无关,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你洪娘娘?”
年轻男子身体僵直,神色里无波无澜。
许久,他才冷冷道:“你也知道?”
“我母嫁给你之际,正逢兴月内乱,外戚干政。
澧国倾上下之力将你送上至高无上的帝位。
你登上帝位后,猜忌良将,残害功臣,杀我母后,幽我于陋巷,与澧国开战,致使两国民不聊生。
但是……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这些才对你动手的嘛?”
国主低垂的头颅慢慢抬起,眼眸里尽是疑惑。
他道:“不是因此,还能因为什么?”
年轻男子慢慢俯身,冰冷的剑锋划过国主的半边脸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随后,他慢慢挑起国主的下巴,语气冷凝道:“你怎会不知?”
“从兴月开国以来,为了保国祚延绵,皇室盛行祭祀开国功臣吴鲁。
从开始的牲畜,到后来的活人,我兴月国牺牲了多少鲜活的生命!
你金口玉言,杜绝一切祭祀活动,为何,近十年来,兴月国人口巨减,祭祀活动不断?”
听着男子的话,国主摇头如拨浪鼓,双手在眼前摆来摆去,嘴里喃喃道:“不是的,我没有。
斗儿,你相信我,真的没有!”
被士兵生擒,双膝跪地的洪老大闻言,身形一怔,面色难看至极。
花溪在角落里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她疑惑道:“祭祀?活人?”
往往每个国家都有其特定的风俗和仪式。
生祭活人也是有的,不过大多数都是些死刑犯,所以人们也没有太过抵制。
少年在一旁道:“兴月国的建立本就是趁人之危。
开国功臣吴鲁在不久后得以飞升。
兴月国的国主为了得到其庇佑,每年给其献祭不计其数,保证他的名望和灵力不衰。”
花溪一眨眼,双手紧紧攥住。
惊讶道:“若真是那样,那位神君岂不是犯下了罪孽?”
小九不答,只默默地注视着眼前正在上演的好戏。
年轻男子嘴角微勾,却不是舒心的笑容,而是饱含着无数的酸涩与苦楚。
长剑一捅,竟是将那位高高在上的君王捅了个透心凉。
国主死不瞑目,两只眼睛瞪得浑圆。
不甘心地望着皇后以及其腹中的孩子。
伸出手去抓,却最终无力地垂了下去。
“陛下!”
坐在上方的女子不顾周身刀光剑戟的危险,从上面扑了下来,这短短的一段路走得跌跌撞撞。
终于摸到了男人冷冰冰的尸体。
洪老大在此时惊喊道:“阿妹,不要!”
说那时迟,女子从地上拾起士兵的残剑,双手紧紧反握住剑柄,回头看了一眼娘家人,随后,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腹部。
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宛若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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