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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
陈纪衡扯了扯唇角,淡淡地道,“你跟谁玩是不是都靠钱摆平?你不务正业你吊儿郎当你到处拈花惹草,没事,日子照样过,因为什么?因为你有钱。”
“我操你就是个羡慕嫉妒恨!”
孙建军用尽力气乱扑腾,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陈纪衡突然俯下来,黑影笼罩在孙建军的身上,强烈的压迫感令得孙建军不由一窒,随即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
可这样光溜溜地锁在床头,在气势上就没法比啊。
陈纪衡问:“躺在这里你舒服么?“
“舒服你妈个头!”
孙建军奋力抬腿踢向陈纪衡,可惜陈纪衡站的位置太诡异,明明离得他这么近,就是提不到——他的腿抬不了那么高啊。
“你躺着的床,是法国品牌Hastens的,所用的床品是意大利的LAUDATION,手铐是美国JUNIYA的——这个公司只生产国际顶尖的情趣用品。”
陈纪衡伸臂一指,“这个房间看上去不起眼,你知道装修花了多少钱么?二百一十万,不算部分家具,不算室内用品。
你给我那区区十几万,只够其中一个零头。”
“他妈的你就吹牛吧你!”
孙建军兀自气得要死。
“当然,我不讲究这些。
与此相比,我更喜欢简单的衣物、简单的饮食、简单的用品。
奢侈的生活只会让人堕落,人类最大的悲哀就是不断追求肉体享受,并沉湎其中,完全忽略了生命的本源。”
陈纪衡在床边侃侃而谈,如果换上一身黑色的袍服,简直如同布道的牧师。
“有病,你有病!”
孙建军憋得脸红脖子粗。
陈纪衡低下头,望着那个被禁锢的人:“不过,偶尔我也愿意世俗一下,只为了你。”
说着,伸手摸了一把孙建军的脸。
那只手并不温暖,甚至带着几分冰凉的滑腻。
孙建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像掠过去的是一条蛇。
他“啊——”
地狂吼出声,再次用力挣扎:“变态!
你个变态!”
陈纪衡皱起眉头,拉开床头柜,取出一样东西。
孙建军一眼看出那个拴着皮带子的球是个塞口器,别怪他太了解,黄色小电影一直是他的最爱,从高中到现在。
他大叫道:“不——!”
扭动身子挣扎,双腿在床上蹬得咯噔咯噔直响。
“其实是用不着的。”
陈纪衡道,“这个房子的隔音设备堪称完美,就算有人把耳朵贴在落地大玻璃上,也不会听到任何声音。”
他顿了顿,把那枚用途诡异的球夹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不过,我想第一次还是应该安静一点,这样能给我们都留下美好的印象。”
说完,他慢条斯理而又不容置疑地按住孙建军的脑袋,把球塞进他的嘴里。
孙建军差点被噎死,眼睛瞪得鼓出来。
陈纪衡顺势趴在他身上,宽大的睡袍把他们两个掩盖起来,这样便肌肤相贴,堪称亲密无间。
陈纪衡急不可耐地凑到孙建军的脖颈边,长长、长长、长长、长长地吸气,仿佛用自己的生命,仿佛用十年的光阴。
久到孙建军有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的灵魂都被陈纪衡吸走了,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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