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也没再动她,仍由她住着二等丫头的房,又责令其他小丫头不许再嘲笑她,尤其是芙蓉,更被她好好教训了一顿,虽说水荷落到这个地步,大半是咎由自取,但到底和芙蓉也有些干系。
芙蓉面上是喏喏地应了,但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服的,当面不再讽刺水荷,暗地里总还是有些闲话,只是不当着池玉的面儿说,池玉也不好再呵斥她,只得由她去了。
水荷下去了,晚香自然就上来了,进了房伺候,原本她针线上的活,自己仍兼了一半,另一半便索性交给了芙蓉,整日将她带在身边调教。
院里的小丫头们一个个都是懂眼色的,见芙蓉明显要得势了,便巴结起来,一口一个芙蓉姐姐叫起来。
芙蓉却不大爱搭理她们,往日这些小丫头们因着水荷不待见她的缘故,也常在暗地里给她使小绊子,如今见水荷失了势,便又巴结起自己来,这等势利人,她才不要理会呢。
晚香看在眼里,只在芙蓉耳边提点了几句要和睦相处的话儿,并不干涉,虽说如今她把芙蓉放在身边调教,但有许多事,只有芙蓉自己去经历了,才会懂得如何去做。
池玉的小院里又渐渐开始热闹,来串门的姨娘、丫头们每天不停,忙于应付的同时,池玉也是心中一凉,她这院子,只在大少爷第一次来过夜后,曾经热闹过一阵子,后来因着她总是错过大少爷留宿的安排,便又渐渐冷清。
如今大少爷又来了一次,顺带处置了水荷,便使她这里重又热闹起来。
人情冷暖,大抵如此。
哄哄闹了一阵,又渐渐冷清下去,一晃眼便是二少爷娶亲,外头吹吹打打,喜乐震天,听得池玉心里直发酸,她进府之日,悄无声息,莫说喜乐,便连个招呼之人也不曾有。
晚香遣了芙蓉出去打探,隔了一阵子小丫头欢天喜地跑回来,道:“二少爷骑着马迎亲去了。”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池玉便端坐着,让晚香替她盛装打扮。
新人进门,她要随着大少奶奶去新房里坐陪,现在打扮,正好能赶上新人拜堂。
等打扮好了,正要出门,池玉忽想起一事,道:“让芙蓉陪着吧。”
却是她怕二少爷见了晚香,要横生枝节。
晚香会意,口中却道:“芙蓉跟着见见场面也好,不过姨娘身边还是让奴婢陪着吧。”
犹豫了一下,她才低声道,“他并不是……不识大体的人……”
池玉想想也是,二少爷若是不识大体,在被她回绝后,只怕要闹上门来,虽说至今仍不曾见过二少爷,但这般想来,竟也有些好感了。
芙蓉听得要带上她,顿时欢呼雀跃,被晚香瞪了一眼,道:“到外头可得稳重些,不然丢的不是你自个儿的脸面,而是姨娘的脸面,那时看我可轻饶了你。”
芙蓉知她是和面人儿,哪里怕她,笑道:“姐姐放心,我定是一脚一个印儿,眼不斜视,做个闷嘴儿葫芦,决不让人拿错儿,你看我这般行走可好?”
说着,她小脸儿一板,面色严肃,扶了扶鬓角,胸一挺,规规矩矩走了几个莲步,乍一看去,还真有几分晚香的样子。
池玉噗哧一声笑了。
晚香也是气笑不得,恨不能踹上她一脚,口中只道:“你个死妮子,乍什么死样儿,还不上前开门去。”
芙蓉瞬间恢复原形,一溜烟地跑去开门,等晚香扶着池玉出了院子,她才拉上门,然后一蹦一跳地跟在后面。
侯府里,到处张灯结彩,披红挂绿。
到礼堂时,侯爷、夫人已经在堂上坐着了,客座上端坐着一位老者,衣着华贵,举止颇有风范,似是侯爷请来的主婚之人。
大少奶奶、三少爷和三小姐坐在下首相陪,另外还有两个少年,一个大约十一、二岁,一个才七、八岁,池玉不认得,但见他们的穿着打扮和座次,便也猜出来,这大概就是妾生的四少爷和五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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