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祝炎棠简直要大叫了。
于是一字一顿道:“因为,我,也,喝了,春药,”
说着,他把吴酩整条裤子拽下来,丢在床下,膝盖抵住他的腿根,咬牙切齿道,“他妈的,你不是也一样吗,吴酩,你看看自己,比我好到哪里去!”
吴酩“哎哎”
地,又喘又叫,露出半截的细白腰身正打着挺,腿也乱踢乱晃,却把祝炎棠弄得更要爆炸。
他大腿顶在人家屁股上,好像还挺软,手上则停下套弄,狠狠捏了两把,将那根滚烫的,还在往大了鼓胀的东西压在掌心里揉搓,用左手小指根处的,嵌了一圈碎钻的指环钝钝地磨碾,“睁开眼睛,看着我,你说清楚,以后还敢不敢喝别人给你的酒!”
吴酩那受得了这,被捏得弓起腰直喊痛,眼角红红的,泪花都冒出来了,“不敢了,我保证不敢了,”
他呼着热气哼哼,“祝老师,你轻点儿……你帮我好好摸。”
“轻?我看你蛮舒服的啊?刚才没有好好帮你摸?你到底要几次?”
“……还要,还要,好多次,”
吴酩凑上来,吃不饱的小狗似的,湿润地蹭着他的嘴角,吧嗒吧嗒地印上吻,“祝老师……嗯,我也给你摸。”
祝炎棠突然狠不下心了。
和男人做,就是这种感觉?还是,只是和吴酩是这样?
他也不愿意再去想。
总之这简直是天旋地转的一夜。
最后折腾完,没数撸了几管,也不知道是药劲过了还是俩人都累得要死要活了,他们躺倒在床上,双目空洞地看着头顶古老的木梁,连收拾干净的意思都没有,也不去琢磨接下来该做什么。
吴酩似乎清醒了些,不再耍赖,和祝炎棠隔了一拳远,轻声道:“我明天,给你洗。”
祝炎棠随意整了整那件被蹂躏得凄惨的,华伦天奴衬衫的衣摆:“没事,擦擦就好了。”
“你不嫌弃我呀。”
“我嫌弃!”
祝炎棠长长呼了口气,“你这个笨蛋……别人给你喝什么,你张嘴就喝!
你以为这个世界都是好人,愿意白白陪你饮酒?”
“我以后不喝了!
别来回说!”
吴酩倒是又委屈了。
祝炎棠冷笑一声,继续道,“不让我讲,你以为谁都愿意同你讲这些废话?你以为谁都会这样帮你‘好好摸’,其他什么都不做?你以为男人之间这个样子很正常?”
“不是的,只有你……只有你这样对我。”
祝炎棠沉默了一下,只是把自己的毛巾被搭在他身上。
“我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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