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舍”
很大,至少比白晓现在租住的那个小套间要大。
只是,整体的色调很柔和唯美。
这间应该是套房里的夫人房,不过看里面的陈设,应该没有人住过。
所以,那位王储还是单身吗?
白晓的脑袋里闪过这个念头,又很快消失了。
因为白晓的脑袋,这时候还有些懵——从鸡崽大闹赠兽仪式,到他被解雇,到再被雇佣,到这个员工宿舍。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也太戏剧化了。
之前的日薪一万还能用鸡崽的身价解释,可是这个“宿舍”
,却明摆着是为他安排的。
如果没人住就算了,可听刚才那个亲卫的意思,这里的确是有另一个人住着的,毫无疑问就是那位王储。
如果是这样,那白晓就有理由相信,他的“宿舍”
是那位王储安排的。
可,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爹,你站着干嘛?”
球豆从白晓的兜里飞了出来,悬停到白晓视线平齐的位置。
白晓回神,看了球豆一眼,然后说了下自己的疑虑。
球豆转了一圈,一副名侦探的语气:“真相只有一个:要么那个王储很喜欢那颗毛球幼崽,要么那个王储对你很有兴趣。”
白晓:“……”
球豆:“心跳加速百分之五十……爹,你很期待第二个选项?”
白晓:“……”
白晓伸手捏住球豆,扔到一边,然后走向盥洗室:“我去个洗手间。”
球豆飞在原地没有动,默默把成像器聚焦到它爹微红的耳尖,咔嚓留了张影。
盥洗室里,白晓看着镜子里红了脸的自己,骂了一声“没出息”
。
白晓对那位王储,倒不是真的就一见钟情,真要说的话,那位王储是一个不错的性-幻想对象——尽管这样想可能有些不礼貌。
但是没办法,白晓喜欢的是男人,从他十四岁起他就明白了。
而在青春期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白晓虽然没有动心的人,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动”
了。
怎么说呢,生理需求是一方面,但生理需求往上,白晓对那位王储的印象也是很好的。
当然,白晓知道自己就算再有好感,也只会是白日做梦。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