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未婚夫都让我有点措手不及,那种百般讨好的姿态,我真不知道我关予笑何德何能。
这一段时间,我有点懵懂起来,又尤其是关於情爱。
真不知道原来的洒脱给丢哪去了。
按照这个情势,我若想要秦鸳帮忙,她应该不会拒绝。
但是,我总觉得不想欠她什麽,因为我清楚自己无法用她所希望的感情来回报。
下午还真的请她去吃了茶,中途我经不得她问,就告诉了她官司上的麻烦。
当然,我并没有提及刘傅这个关键人物。
活到这把年纪,分寸我还是拿捏得来。
这个天底下并没有白吃的午餐,所以若报著那种侥幸的心理,最後一定会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回头在办公室看到和人讨论案子的卢悦霖,我见他对我微张了下口,似乎是想说点什麽。
可又最终低下头继续工作,什麽也没说。
我们之间这样的尴尬蔓延得烽火四处,连办公室里的人都察觉到我和他的异样。
那种怪怪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结果这个案子果然很不顺利,第一次出庭就让人给逼得没有退路。
看起来这个官司真是没得打。
出来以後,本说和助手一起吃饭,却突然接到一通姐姐的电话。
我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著的那个名字就有不好的预感。
她平时几乎是不同我联系的,怎麽偏偏这上班的时间的打来。
她只说了两三句,我就著急了。
父亲从马来回来,生意没谈拢,给一气气病了。
现在在医院里抢救,我吓得面无血色,开著车就往医院冲。
父亲一向身体都不错,比起同年龄的老人算得上是健康的了。
也不知道这次是怎麽了,竟然严重到抢救。
到医院,七拐八拐才找到姐姐和姐夫。
看她的脸色,那情况是不太妙。
我坐在医院蓝色的条凳上,那通红的应急灯闪著,手术也不知道进行得如何了。
真不知道为什麽人一不顺了,祸事就接踵而至,当真是祸不单行。
本来工作上的事情已经让我焦头烂额,现在父亲要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真是得崩溃了。
内心深处我是很怕父亲突然去世,妈妈和大哥都是如此,连最後一句话也没说得上就走了。
那种一下子就再也见不到这个最亲近的人的感觉让我非常的恐慌。
我自觉放在大腿上的手有点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