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异常镇定的回应姐姐的语重心长,而事实上,谁又能放手在经历了这麽坎坷和分离以後。
我若是那麽寡情的人,这些年哪里会受这般的煎熬折磨。
挂断电话,我整个身体一软,坐进沙发里,手边有半凉的咖啡,我却懒得伸手去拿。
悦霖啊,悦霖。
我真的有点疲惫了,面对我们之间的沟壑,我就是再勇敢也会觉得倦怠。
但是,他是不能从我身边离开的,他知道我不会放手。
连起来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我心中也明白了大半。
悦霖在台北那麽长时间,怎麽可能为了我关笑予守身如玉,他亦是正常的男人。
就是感情上对我仍有眷恋可身体上怎麽耐得住寂寞。
他有情人,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现如今他已经回到香港,至少在他主动向我提起过去这段时间里发生一切以前,我都尊重他。
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爱和占有欲在我胸口熊熊燃烧。
直到秘书进来提醒我要开会,我才从沙发上起来,一个踉跄,她扶住我,问我怎麽了。
我又怎麽知道怎麽了,只觉得这身体仿佛已经不是我自己的,而它的状态亦不受到我的控制。
我去洗手间冲冲凉水,清醒过来,又全副武装的开始工作。
是人就都会遇见不可力抗。
第5章
晚上我陪客户喝过酒以後,有点微醉,不过尚且能开车回家,却不自觉的把车开到了半山。
停在他家门口,我迟疑著要不要去敲开那扇门。
如今的我,还真是胆小如鼠,就算是现实也不敢直面。
手捏著方向盘,都溢出汗水来。
生怕悦霖给我一个事实,让我放他离开。
那时我是该放手还是紧紧追索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感情究竟要随波逐流到什麽时候才能稳定下来。
呆了半个小时,我还是没有勇气去敲开那扇门。
打一下方向盘,回到家里。
一夜难眠。
但是问题终究是问题,早晨我就耐不住给悦霖打了电话。
清晨他的声音模糊,带著点磁性的庸懒,我冷不丁的一阵亢奋。
他问我怎麽了,我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说话呀,予笑。”
“悦霖,你说,要是我那天没有在皇後大道遇见你,我们现在都在干什麽?”
“呵,我怎麽知道。
我和你还是得按照生活的模式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