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可否放开我了?"
"
嗳。
"
沈三钱暧昧地以一指封住白青崖的唇,"
正事是办完了,所以,接下来便该咱们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了。
"
白青崖慢慢停住了呼吸。
只听沈三钱笑着道:"
昨夜在医馆门口初见娘子,惊鸿一瞥,沈某便觉是我心里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人从梦里走了出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今日便是咱们结发洞房的好时候。
方才纠缠那些俗务已是辜负良宵,还不快快打开你那小穴儿,叫为夫赏玩一二?"
绝处逢生的希望被掐灭,白青崖失去了理智。
甚么口供,甚么一见钟情,无非便是玩弄他的借口罢了!
他被气得两眼通红,口不择言道:"
沈三钱,你真是卑鄙无耻之徒!
……莫说我绝不会与男人拜什么堂,便是会,也绝不委身于你一个阉人!
"
太监最恨被人骂阉人,白青崖这句话刚脱口而出便后悔了。
他眼下还被困在此处,惹怒了沈三钱,绝不会有他什么好果子吃。
思及沈三钱阴毒的手段,他吓得泪盈于睫,却又强撑着不肯露怯。
沈三钱眼眸里飞快闪过一丝阴霾,脸上的笑容竟分毫不改,冷飕飕道:"
娘子真是嘴硬啊。
"
沈三钱手上的金链轻轻一收,白青崖立刻惨叫一声伏在榻上。
他捋了一把自己散落的长发,恶狠狠地舔上了闭拢不上的后穴:"
娘子上面的嘴说话真是不中听,不如叫下面这张来说为妙。
"
柔软的舌头如毒蛇舔进了穴里,勾弄含吮之间,白青崖生得极浅的敏感点无所遁形,酥麻的快意瞬间射往全身,与胸前的痛楚纠缠在一起,煎成了一剂可口的穿肠毒药,瓦解了白青崖的志气与抵抗。
沈三钱只是舔舐尚不尽兴,竟拖着手指上的金链子插了进去,手口并用侍弄那已半开了的花。
只苦了白青崖,凄惨的呻吟不停溢出,激不起任何怜悯。
后面被插得越深越爽,胸前的疼痛越剧烈明晰,他扭动着白生生的身子,拼命在金枷的桎梏中弓起,盼望着解救些许,孰料肥臀撅起,竟把自己的花穴拱手奉上,让沈三钱整张脸都埋进了股间。
沈三钱闷笑出声:"
娘子真甜啊……怪道卫小侯爷与大殿下都这般把持不住。
"
他略略抬起了左手,给白青崖的胸乳松松劲儿。
没想到白青崖已被虐得骨气全抛,为了躲避施虐,居然低头张口把沈三钱两根手指含到了唇齿之间谄媚地以舌头侍奉,含不住的口水顺着精巧的下巴滴落,含含糊糊道:"
别……别再拉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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