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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李枳扒开衣摆,轻轻地亲吻黄煜斐的腹肌,亲够了,那热气又往下移,咬着裤腰把西裤半褪下去。
内裤已经被高高地顶了起来,他隔着舔,唾液浸透布料,舔得水淋淋的。
接着,又抬手拽下内裤,一不注意就被戳到了脸,他怔了怔,抬眼冲黄煜斐傻乐,捧起戳他的,早已有了挺立之意的性器,吃糖一样,让嘴唇从头到尾地接纳那茎身,润润的,全部吞入口中。
太热了,黄煜斐想,不能浪费时间,他又想,倒是没什么犹豫,直接踩着裤腰把西裤完全脱下,又把李枳提溜起来,架在怀里往窗边去。
“干啥,”
李枳抹着嘴角挣了一下,“哥你干啥,我能走,能自己走。”
“已经走到了,我也够硬了,”
黄煜斐把他扶好,让他伏在落地窗前站稳,低声道,“看看夜景,所谓‘幻彩咏香江’,早就结束了吗?”
“不知道……”
李枳抓着极细的窗棱,凝神看,可他眼前只是霓虹缭乱繁华一片而已,并不能很好地分辨什么幻彩咏香江,他回头,疑惑道:“不是要,干我吗?”
“是啊,要在这里干你,”
他这可爱醉态,黄煜斐看得仔细,从茶几上抄起一管没拆封的软膏,挤出来放在手心里化软了,才掀起旗袍的下摆,“小橘,帮我拿好,”
他把衣角往热乎乎的小手里放,又把李枳的内裤褪到膝盖,手指就着半化开的膏体往穴口里塞,“刚才有自己弄过?因为喝醉吗,里面非常烫呀。”
他逗弄着那片温软,褶皱一缩一缩,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越来越紧韧,把他吮得心情很不错。
“就,洗了洗,”
李枳趴在玻璃上,乖乖撅高屁股,“其实不用这样的。
能进得来。
我又,不怕疼。
我不怕。”
“喝太多了。”
黄煜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扩张,反而不紧不慢,另一手拨了两下身前人的碎发,就顺着胸脯摸下去,直到捉住那只小东西,烫,却软趴趴的。
黄煜斐又补充道:“我老婆不是可以喝酒的人。”
李枳羞涩起来,他再迷醉,被人这样摸着,也听得懂话里的意思——他有个毛病,稍微一沾酒,他就硬不了,黄煜斐从不在他无法勃起的时候碰他,说是“要两个人一起舒服”
。
可这回他亲手塞进黄煜斐手里的弓,显然已经拉上了,箭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缩回去。
“没事儿,哥进来,我就舒服了,”
李枳反手握着黄煜斐的手腕,不让人继续捣弄,不让人似有似无地蹭他的敏感点,“我已经很舒服了,要你进来。”
遥远的夜光映着他,那两条直直的腿,还有那两片触感弹软的臀,白皙中透着情红一片。
黄煜斐刚一把手指撤出,李枳就抓着他的家伙,往自己高抬的后面捅,酒后力气没个准头,还把黄煜斐给抓得有点疼。
可这疼也是勾人的,黄煜斐就笑,按着他的腰窝说:“酒这样好用吗?小屁股怎么还会自己找我。”
“又、又不是头一回了!”
李枳急着辩解,他的意思是他不是头一回这样求黄煜斐干他,可这一想,好像更害臊了些。
于是他猛地转过身,靠在玻璃上瞪紧了那人,瞪视中略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可又仿佛对接下来该做什么感到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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