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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生艰难地翕和着嘴唇,嘴唇已经焦裂,渗出血丝,“……这个隔阂可能会永远横亘于我们之间……”
景生此时真正是后悔不迭,因一时意气用事,他和阿鸾之间的感情已蒙上了一层阴影,如云似雾,挥之不去,永难消除。
“我从不曾拂逆你的心愿,可这次,我无法令自己低头。”
景生的声音已轻若耳语,但却如暮鼓晨钟般响彻明霄的耳鼓,明霄依然凝望着景生的双眸,神色宁定,不辨悲喜,他身上染满血痕,破烂不堪的衣袍在清凉的晨风中猎猎鼓荡,“景生,没有任何人能长久的忍耐另一人,哪怕那是他的衷心挚爱。
你不愿拂逆我,并不表示你是真正认同我,你不过是因为爱我而迁就我,这种迁就又怎能长久,昨晚便是尽头了。
伴侣之间原该如此,谁也无法永远迁就谁,我……”
明霄顿了一瞬,终于将视线掉开望向大石坡上沉睡着的病童们,“……我不该将自己的好恶强加于你,报恩也好,报仇也罢,自己的事就要自己承担,又怎能强迫伴侣帮助呢?”
明霄心里黯然喟叹,他为什么此时才明白这个道理?景生对他恩爱有加,并不说明景生也能爱屋及乌,日后一定要教导鱼儿虫儿明白这个道理,千万不能想当然地对伴侣寄托不切实际的期望!
听了这话,景生的心肺就像被一只巨掌攥住,使劲绞拧着,须臾不肯放松,阿鸾说得诚恳而大度,但……但他的声音为何如此……寂寞!
纵使云淡风清,到底还是意难平!
就在这时小元慢慢站了起来,他肩头的伤依然血迹斑斑,藕白的绫纱上似开出了朵朵艳桃。
小元刚才气运周天,吸收融合着景生输送的真气,他口不能言,听觉却异常灵敏,景生与明霄的每一句对话都清晰无误地传入他的耳鼓。
“鸾生,天下并无神仙眷属。”
明霄面对着小元,神情变得更加静谧,他平和地说道:“世人只道花好月圆,却不知花上暗藏锈斑,月后笼罩阴影,但花仍是花,月仍是月,一点点瑕疵无损它们的美妙。”
小元的面色苍白,心中浮起一丝丝懊恼,明霄清越的声音好似急雨敲击在他心上,——也不知明霄是否将他暗算之事告诉了景生?小元顾不上回味明霄的话中之话,只蹙眉默想这一夜自己的所作所为。
“景生,咱们求同存异吧。”
明霄淡然开口,蓦地想起衡锦在夏阳秦府中所说的话:‘萧公子,咱们求同存异吧。
’——这还真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警句!
说着明霄就又侧眸望向小元,“鸾生,我们俩也求同存异吧。
至少我们都深爱着同一个人。”
——啊!
景生和小元都大吃一惊,万没料到明霄会如此直言不讳,他那样子真的……真的是坦荡而无畏。
小元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脚下差点踩到欢颜的尸身。
“你将他掩埋了吧,虽然他行为偏执诡异,终究也是因为爱你而不得。”
明霄跟随着小元的视线看向茵茵碧草中的欢颜,那柄利刃插在他的胸口上,几至没柄,可见当时小元对他并无一丝留恋,毫不犹豫就痛下杀手!
景生心中一凛,看向小元,小元浑身震颤,咬紧牙关,疑心生暗魅,他总觉得明霄的话语另有所指。
双福却于此时悄然走来,他微微俯身,恭敬地说道:“老奴已在山岩边挖好一个坟穴,就将他葬于那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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