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朔宝林王去年三月新添的世子天赐在随王妃出游途中走失,宝林王一怒之下将所有随行宫人斩杀,王妃也因此一病不起,精神恍惚。”
明霄缓缓言道,声音沉痛。
“走失?什么时候的事?”
景生为明霄冲洗着如藻般稠密的乌发,一边沉吟着问。
“二月初五,立春之日,东林王妃带同世子去云州城外的昭台寺祈福踏春,没想到却丢了世子,连世子的乳母和一个侍从都一起失踪了,至今生死不明。”
明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战栗,“离天赐的生日只差一个月了,竟发生这种人伦惨事。”
景生听出明霄话中的惊悚,同为父母,景生自己想起此事也觉不寒而栗,他将明霄锁入怀中,轻声劝慰:“阿鸾不要多想,此事不会重演。
天赐?世子叫呼和天赐?”
明霄点点头,“对,宝林王一直盼望世子诞生。
可见宝林王对其爱宠期待至深。”
明霄感同身受般心头滑过锐痛,每一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天赐珍宝,没有哪个父母能承受这种损失,“不知什么样的仇怨才能招致这种报复?景生,你对此时漠上的情况了解多少?”
景生揽着明霄靠坐在浴池中的莲花石椅上,想了想,沉声说道:“北朔浑邪单于共有三位王子,现在的东朔宝林王呼和汐是浑邪单于的第二子,浑邪单于在世时封呼和汐为东贤王,单于的长子呼和沣被封为西贤王,第三子呼和洵与西贤王同母,却比他年少十岁。”
“呼和洵今年才二十三岁吗?”
明霄惊问,“我记得那位在襄州自封大单于的呼和沣今年二月过的三十三岁生辰,为此还抢了咱们的一个商队,杀了十几个人。”
景生的眼中闪过锐光,“对,呼和洵年仅二十三岁,他自幼被浑邪单于送到西域各国游学,单于被呼和汐弑杀于云州时他仍未归国,关于这位北朔三王子我们所知甚少,实际上,如今云州的东朔王庭对他都知之不详,有人说他已经回到襄州辅佐呼和沣,有人说他早已死在西域,还有传言呼和洵入赘某个西域小国为王夫,关于这位呼和洵传言虽多,但确凿凭据却少之又少,似乎他并非是一个关键人物。”
明霄的双手无意识地撩动着池水,回眸望向景生,眸色幽深,“这个北朔西王庭地处漠西,靠近咱们通往西域的商路,是个伺机出动的拦路虎,等咱们大局稳定后一定要设法将其斩除。”
景生微微点头,手指把玩着明霄漂浮于水面上的发束,“阿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百年前,浑邪单于的父王带同部族从西域北部不断南侵,占领了大夏北方的大部分草原荒漠,当时大夏苦于应付南楚与大蜀的分崩离析,无暇兼顾北方,被其钻了空子。”
景生停顿了一瞬,理清思路继续言道:“呼和汐当年借助我朝军力夺得云州入主大宫,并受封为大夏列侯宝林王,看似归顺,实则居心叵测,不然我们也不用在朔方如此大规模地屯田驻兵,期望能循序渐进地将浑邪单于和他父王抢去的漠北各州蚕食驯化,使其各部落习惯于农耕而非游牧,至少是逐渐定居下来,在此过程中有西朔呼和沣牵制着呼和汐有利于我们的规划,等十年后大功告成之时,我们已削弱了呼和汐的实力,同时壮大了自己,再一举铲除西王庭,消除东王庭,在整个大漠设立郡县和盟旗统归明华掌控。”
“好谋划!”
明霄双拳猛击水面,脸上露出桀骜的笑容,“我们此时既然还需要西王庭,那就看着他和呼和汐互相残杀,任他做跳梁小丑吧,只是可惜了世子天赐,白白牺牲于家族争霸,我看他十有八九是被西王庭掠走了。”
景生不欲明霄沉湎于这个话题,他站起身拥着明霄走出浴池,一边笑道:“咱们还是快去看看永华和永明吧,他们肯定已经睡熟了。”
明霄一听就振奋了精神,虽然浑身仍感酸软他还是利索地穿衣着袍,“也不知虫儿吐奶没有,这两天他常常吐奶,真让人揪心,虫儿长得总没有鱼儿结实,吃得也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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