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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霄不在意地扭头望向远方的河面,“你怎么也跟景生似的,一天到晚让我戴着遮幕,我又不是国色天香的闺阁娇娘,我是两个小娃娃的爹,一个成了亲的大男人。”
唐怡笑着打量他,和他逗趣道:“你虽不是美娇娘,但也是国色天香。”
明霄无可奈何地摇头,忽地想起什么,问道:“小怡,那位衡锦先生来东安了,大概七天前,就是我和景生发生争执的那天晚上,我在涞河河岸上碰到他们父子俩,当时他们刚下船,我还答应了天宝要带娃娃们去看他呢,唉。”
“真的吗?”
唐怡沉吟了一瞬,“那位衡先生看着似乎颇有来历,正邪莫辩,但天宝实在实在太可爱了,我也十分想念。”
明霄眸子一亮,“我知道他们住在河岸上的喜相逢客栈,就是不知他们父子是否已经离开了。”
唐怡想了想,爽快地笑了,“咱们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们父子请来一聚吧。”
“好主意!”
明霄抓起虫虫的小巴掌拍着,“虫儿一会儿就能见到小宝哥哥了,好不好呀?”
“我去吩咐。”
唐怡说着就站起身,走到纱幕隔障外,为了方便谈话,他们所带的侍仆都等在隔障外。
明霄和虫虫说着话,却发现那小娃半天没有反应,明霄正有些惊讶要低头查看,就听虫虫‘哇’的大哭起来,一边拼命扭动着小身体,“姊姊……姊姊……鱼儿……姊姊……”
“鱼儿怎么了?”
明霄笑问着,以为虫虫又和姊姊闹别扭了,明霄随意地抬眸在水榭内搜索,却……却没看到鱼儿的小小身影,明霄唇角的笑一下子僵住,“鱼儿——!”
他腾地站起身。
“阿鸾,怎么了?”
唐怡惊问着走进纱幕。
明霄松口气,“鱼……鱼儿在外面吗?”
小鱼肯定是饿了,爬去找奶娘了,明霄在心里念叨着,就见唐怡双眼瞪得溜圆,直愣愣地望着水榭外的莲池,明霄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下子就化身石塑,连呼吸也于瞬间停顿,——在莲池与涞河交界处,一只母鸭带着一群小鸭逍遥畅游,其后紧随着一张巨大的王莲叶,叶上……叶上趴着一个小小的鹅黄色身影。
“鱼儿——”
明霄嘶声狂喊,将怀里的小虫塞给唐怡,他一把扯下身上的锦纱外袍,跃下石阶扑通一声就跳入水中,像只鱼鹰似的向前飞冲而去。
明霄自小生长于夏江水乡,水性绝佳,此时更是拼尽了性命,眼见离那莲叶已越来越近,但此时莲叶载着小鱼已到涞河水界,涞河水流湍急,一个浪头翻涌而来便将莲叶推向宽广的河心,明霄置身急流之中,只觉魂飞魄散,身上的雪绢内袍浸透了水,就像绳索一般捆绑着他的四肢,明霄奋力冲破急流,冲破体能的极限,向危在旦夕的女儿劲游而去,在他身周激荡的波涛仿佛已变为熊熊烈焰,烧炙吞噬着明霄的意志,女儿稚嫩的身影不断地在他眼前跳动,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明霄绝望地划动着四肢,妄想能腾跃向上飞到小鱼的身边。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飞跃而来,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猛地抓住明霄将他拎出急流,“鱼儿……鱼儿……”
明霄嘶吼着拼命挣扎,不妨颈侧挨了一掌,明霄顿时坠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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