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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斤老太激动得全身直打哆嗦,一手牵着狗蛋,一手将门推开,大步跨了进去,见着里头坐着的那个花白胡须的高主簿,眼泪水在眼眶里直打着转儿,奔上前去,捏着嗓子的喊了一句:“表哥!”
那声音若是二八芳华的少女喊出来的,定然很是好听,娇滴滴的,仿佛能挤出水来一般,可惜四斤老太的声音因为经常吵架,所以变成了高亢沙哑,可她此时要故作温柔,却如锯齿擦刮着铁皮一样,啁哳难听,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主簿
高主簿手里本来拿着毛笔坐在那里誊录名字,听着四斤老太这声音,手一打颤,那支笔就掉了下来,正好掉在本子上,黑黑的一个团子。
“表妹,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高主簿愁眉苦脸的将那页纸撕掉,这是豫州城的户籍资料,他誊写了两日,这页纸写了大半个时辰,眼见着要写完了,被这毛笔一抖,全毁了。
“表哥。”
四斤老太全然没理会到高主簿的苦恼,她眉开眼笑的将盖着篮子的那块白羊肚毛巾给掀开,里边两只老母鸡终于重见了天日,快活得很,仰着脖子咕咕的叫唤了起来。
四斤老太一手一只,将老母鸡拎了出来:“表哥,我惦记着你的身子,特地给你送两只老母鸡来补补身子,另外还给你捎了几十个鸡蛋。”
高主簿瞧着那两只老母鸡,脸色缓和了些:“表妹,你该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给你帮忙吧?这么些年,你也就只过年的时候来看看我,现在正是农忙时节,你怎么又得了空给我来送母鸡?”
四斤老太被高主簿一句话戳破,可一点都不尴尬,她笑眯眯的直点头:“表哥,你咋就那样看得准呐,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还真是有事情来找你的。”
四斤老太将老母鸡放到地上,擦了擦手,这才抖抖索索的从中衣内里摸出了一个小纸包,将纸包打开,两锭白花花的银子出现在高主簿面前:“表哥,这是二十两银子。”
高主簿眼睛转了转:“我知道,你哪里来这么多银子?”
“这不是我的银子,这是你的银子!”
四斤老太瘪着嘴巴笑得很欢实:“这是我们村长托我转交给你的,他那孙子肖经纬很是聪明,中了秀才,想要你弄他到衙门里做文书哩。”
“做文书?”
高主簿转了转眼珠子,这衙门里前几日刚刚好还走了个文书,说是已经攒了些银子,准备明年再去参加科考,要去州里的学堂念书,知州大人正让他去相看一个过来替着,这不正好凑巧?
只是……高主簿眼睛转了转,二十两银子怕也是少了些,衙门里的文书,一个月能有五两银子,一年就得六十两,有时候拉线搭桥在中间揩点油,这一年一百两是笃定的。
他笑着望了望四斤老太:“表妹,你回去跟那村长说下,他那孙子想做文书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现在有好几个想进来的,我也不大好向知州大人举荐呐。”
四斤老太听着这话着急了,捧着银子往高主簿脸上凑:“这不有银子吗?你十两,知州大人十两,这事情可不就结了?表哥,想当年你爬墙过来看我,说什么只要我让你做的事情你都会去做……”
四斤老太眼睛一横飞了个眼波,只是那眼睛已经干了,多年前的春水成了一池死水,看得高主簿全身发毛:“表妹,你让他再添十两银子,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好咧,我回头就给他说去!”
四斤老太将二十两银子放到桌子上边,用一张纸盖住:“表兄,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来找你,这可是我自家的事,你非得来帮我做主不可!”
一提起这事,四斤老太还是气鼓鼓的,肖三花实在是太嚣张了,嘎巴嘎巴的将自家的羊吃了,自己请了肖文华去说赔偿的事情,她竟然敢跟村长对打起来,还叉着腰鼓着眼睛冲自己喊她根本不怕衙门里的主簿老爷,这可不是反了?
“表妹,你打算要她们家那块菜地?”
高主簿听四斤老太说了下事情经过,想了想,摇了摇头:“总怕不行吧,一只羊多少钱?一块菜地该多少银子?这中间不是差一丝半点!”
“怎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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