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孙忠一想到自己打水漂的那大箱五铢钱,便觉得愤怒。
早知便该趁着这最后机会再向那些庶民征收一笔讨伐黄巾钱,还能多榨些油水带走。
如今是不成了,探子来报黄巾贼已经从廮陶出发,不日就要抵达阜城,他必须提前跑路。
那黄巾贼的首领可是大贤良师张角,他哪有和神仙抗衡,还是早跑为妙。
孙忠一边想着,一边从包袱中翻出一块虎形玉挂坠,见着成色不错就顺手挂在了自己腰上。
又嫌弃瞥了眼地上堆积的包袱,里面大多都是一些零散五铢钱,偶尔有些小块杂金首饰。
念着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孙忠还是倨傲吩咐下仆把这些包袱收拾到马车上,准备明早跑路时带上。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孙忠恼怒出门去看,大怒:“何人敢在,啊!”
从大敞的院门中,孙忠能看到院外横亘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
孙忠被吓得牙打颤,身子一软转身就往堂后跑。
这里拴着五匹马和两辆马车,原本就是为他跑路备下的马和行囊。
如今是顾不得行囊了,孙忠狼狈骑上马,只来得及喊上自己身边的一个护卫,就匆忙打马从后门往外跑。
“狗官要跑!”
正在打斗的人群中有人眼尖看到了孙忠身上那一身官袍,大喊道。
正在和数人对峙的陈昭大喊一身:“赵二!”
赵二郎接替了陈昭和敌人对峙,陈昭纵马追出县衙。
在前面奔逃的孙忠扭头一看魂飞胆战,“快走、快走”
。
手中马鞭不住抽打,马匹吃疼步伐一乱反倒露出了破绽。
陈昭用嘴巴叼住缰绳,双手拉开弓·弩,抬手一箭对准护卫,在这么短的距离内弩箭威力惊人,那护卫还没反应过来头颅便直接炸开,红的白的撒了孙忠一身。
“啊!”
孙忠尖利呼喊一声,从马上坠下,瘫倒在地,□□一阵滚烫,生生被吓得失禁。
砰!
尸体砸在了地面上,刚下过一场小雨的砖缝间还有未干的水洼,腥红的血和雨水混杂在一起,潺潺流了一地。
他要死了!
孙忠无助蹬着脚,拼命想往后退,巨大的恐惧席卷了他的内心,声音颤抖:“别杀我,你要我干什么都行……我有钱……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杀官,我和你无冤无仇……”
“县令能杀民,民为何不能杀县令?”
陈昭单手提剑,面无表情驱马至孙忠身前,孙忠甚至能闻到那柄凶剑上的血腥气,他惶恐抬头和陈昭对上眼,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错了,饶命……”
在孙忠惊恐的视线中,陈昭对他一笑,一句话便让孙忠浑身无力。
“我的玉虎,成色挺好对吧?”
不等孙忠再开口,陈昭一剑刺进孙忠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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