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七年二月。
黄巾叛乱,大贤良师张角自号天公将军,于冀州巨鹿起兵,天下八州响应。
残阳如血。
一道利箭穿过半空,钉入老雁胸中,老雁凄厉长鸣,如陨石般径直坠地。
“可饱腹一顿矣。”
胡子邋遢的男人提着雁脖哈哈大笑。
院外忽然嘈杂声大响,男人警惕抬头,把手中木弓和死雁往破缸后一藏,又入偏房捡起杀鸡鸭的屠刀,扒开破旧的院门,携刀奔出。
“阿母,是黄巾贼来了吗?”
赵二郎拉住从外跑回来的老妇人。
老妇身穿破烂薄衣裳,头发花白,手中拄着拐杖,面上满是泪水,她握住了赵二郎的手。
“二郎,快走,快走……县里又来征兵了,快走……”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赵二郎眯着眼,看清了骑者身上的官服。
官差已经一拥而散冲入了村落,把人从各个院子里撵出来。
哭嚎声一片。
“黄巾贼将至城下,所有男丁都要跟随使君出战。”
赵二郎面色大变,闪入院内,从后墙翻墙而走。
“阿母,我去神女庙躲避,官吏来寻便说我入山打猎了。”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官吏无视村中的人哭嚎,愤怒的驱逐声响了两个时辰,终于捉到了足够的人,一群瘦骨嶙峋的役夫被官吏的鞭子驱逐着离开了留驾井村。
又过了许久,天色将黑,这才有稀稀疏疏的青壮从村头神女庙中跑回家。
“可算又躲过了一遭。”
拄着木棍的老妇牵着孙女的手,颤颤巍巍迎接归来的儿子。
赵二郎面上却没有躲过一劫的侥幸,反倒面沉如水,他蹲下把藏在缸后的死雁拎出来。
“把阿溪送到神女庙去避一避吧,明日一早,就收拾行李让她们入山躲避。”
赵溪正是老妇牵着的那个孙女,也是赵二郎大哥的独女。
老妇惊骇:“山里有大虫食人,岂能进山……”
赵二郎边拔雁毛边道:“陈昭说黄巾贼就要打过来了。”
过了片刻,老妇才喃喃道:“既是陈氏女所言,那便把阿溪送走吧。”
天色彻底黑沉,一只仓鸮站在枯枝上,眼睛诡异转了半圈,幽幽盯着地上窜过的硕鼠。
发出一道尖厉的叫声。
天色将明,火把忽又烧了起来,一队士卒冲入村落,把所有人都扯了出去。
“使君有令,留驾井所有庶民全部征发守城。”
一道声音划破夜空。
“为何又要捉人?昨日不是方才来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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