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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以后还会和旅团有关系?”
与鹤野双手打叉,制止酷拉皮卡可怕的想法。
那次和库洛洛告别,就是做好了一辈子不见面的准备。
反正她是不会没事再去招惹旅团了,是她的海洋猎人太好做?还是眼前的mafia太好解决?还是她太闲得没事干?
“可是协会那边说……”
话没有说完。
酷拉皮卡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可没想到下一秒,那温热的掌心再一次捧起他的脸颊。
“所以你觉得我真是为爱私奔了吗?”
她问。
说到“为爱私奔”
那四个字的时候,与鹤野后颈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心里对帕里斯通那狗x翻了上百个白眼。
酷拉皮卡是个聪明善良的孩子,察觉到她和之前的差异,误以为传言是真。
所以即便背负着再大的仇恨,他也不愿意听来自与鹤野的情报。
但你真该死啊,帕里斯通。
“但是以前辈这种级别的念能力者,面对……”
面对旅团那样的念能力者,也不至于撑不到协会派来救援。
“那你是不知道,我当时以为里面就两三个人,结果好家伙,一进去发现,他一口气摇了五个人拖家带口和我打。”
与鹤野脸上挂满黑线,轻轻吸了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才继续娓娓道来那日的黑历史。
本来这个黑历史打算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说的。
因为这样会显得她不太聪明的样子。
“哇,你不知道那老狗算准了我想打赢他,故意设套让我往下跳。”
想到这里,与鹤野感觉有股无名火往头顶蹿,捏着酷拉皮卡力气都大了一些。
“我的念能力可以短暂地复制对方的念能力和体能,我当时为了赢他们用了念能t力,结果没想到挑了个最弱鸡的,然后就……那样了。”
絮絮叨叨了说了很久,与鹤野再一次捏起酷拉皮卡的脸颊,为了防止这个孩子再次钻牛角尖,发表总结性讲话。
“说了那么多,我想表明的态度就是我和旅团不是一伙人,你根本不用担心我跟他们交代不了,因为我就没有再和他们扯上关系的打算。”
至于那段不可言说的日子,就当作一场幻梦,结束了便是结束了,不必沉溺,总要回归现实的。
“那么你现在愿意听我憋了一肚子的情报了吗?”
与鹤野咧嘴笑了,笑得有点傻。
阳光正好扑撒在与鹤野的脸上,望着她的笑脸,饱受烈火炙烤的内心逐渐退热,在复仇与恨意之下尖锐嘶鸣的也化作美妙的琴音。
他贪恋着她掌心的温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掌心,也跟着笑了。
这回轮到与鹤野愣住了。
从猎人考试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时,他就带着不易察觉的易碎感,好像无时无刻沉溺在过去无法自拔。
即便是和伙伴在一起,也纾解不了他半分的愁绪。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酷拉皮卡笑。
他的发丝是坐在琼池边演奏竖琴的美神拨动的金色琴弦,绿色的眼眸如塞纳河的春水让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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