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顾守仁和顾守义又去了一趟陈家村,找着陈玉峰把吊钱讨回来。
陈玉峰这次倒也爽快,二话不说就掏钱了,想是那小寡妇也贴了不少;至于那五亩地,玉峰娘说了,现在稻秧正长得好呢,索性等秋收后,再还给秋菊,收的粮食两家平分。
顾守仁又通过陈家村的熟人,把分给秋菊的五亩地,提早先说好,等地收回来就可以佃给忠厚的人种,地租子多少也议定了。
秋菊回了娘家住,就和冬梅一个屋。
朱氏虽是满心的不高兴,毕竟和婆婆分家了,也轮不到她来管。
再说了,秋菊手里有两个钱,以后她那五亩地里打了粮食,也不会白吃娘家的。
可朱氏就是有些看不顺眼,明里暗里总拿话埋汰秋菊,秋菊只是不和她一般见识。
她自己与丈夫和离回了娘家,自然有些面上无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倒是冬梅不吃这一套,时常帮着她姐反击朱氏。
顾何氏知道大闺女在陈家遭了罪,现在身子还没好全,也变着法子给秋菊烧点儿好吃的补一补。
那朱氏早饭后,正用刷锅水拌红薯渣喂两头小猪。
小猪互相拱嘴,争抢食物,朱氏借题挥刮刺道:“没用的东西,有本事跑出去找点野食,光会在家里死吃活睡的。”
顺手拿起一根树枝子,把两头小猪打得唧唧哇哇直叫唤。
秋菊听到她这指桑骂槐的话,很是刺耳,心里难受自不用说。
冬梅在边上看见了一拧眉头说:“姐,你和这种人合气,太不划算了。
你又没吃她的,没喝她的,干啥把她的话搁在心上?”
秋菊就叹了口气说:“打小儿就听老人讲过,屋檐下不能常避雨,娘家不能常住女,真是一点不假。
我这日后还真不知是怎么个收场。
再说了,就算能长期住下来,住到老死,按乡下规矩,姑娘不能入娘家祖坟,我岂不要落个死无葬身之地?”
冬梅睁着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说:“那姐你想怎么办?当初铁了心与陈玉峰和离也是你,如今后悔了也是你。”
秋菊摇摇头:“我并不是后悔和离,与那畜生过一辈子,还不如独个儿自在呢!
我现在就想身子好了,怎么多赚些钱,也象男人一般买地起屋,过得扬眉吐气才好!
不能让咱娘再为我操心。”
歇了一口气又说:“冬梅啊,不是姐管闲事,日后你嫁人,什么家底,长相都不重要,关键还是这男人为人好不好。
你到时可要放亮眼睛挑,千万别象我似的。”
冬梅不好意思地说:“好好地又拉带上我,我这不有孝在身吗?还得等个两三年呢!
三哥还没说媳妇,也轮不到我头上。”
秋菊拉了她的手说:“我是过来人,心里也是为你好,所以才会说这话。
女人嫁人就好比第二次投胎,是一辈子的事。”
冬梅点点头:“成,那以后就让你给我出主意,若是你觉得好了,我再同意。”
姐妹俩相视而笑。
冬梅去李氏那儿串门,就把这一节学给李氏听,远香近臭这句话是一点儿也没错!
当时两姑嫂在一个院里住着,冬梅没少给李氏气受,如今分开了,她反倒与李氏要好起来,觉得这个二嫂比起大嫂来,好的不是一点儿,起码不会说风凉话,刮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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