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亨的眼角一展,道:“城北鱼市是东源城流传百年的传统鱼市,百姓们都还保持着最初的风习,通过捕鱼,渔民们勉强可以养家糊口。”
“只不过,随着东源城越来越翻涌,城北之地涌入了更多的贫苦百姓,人多了,捕得鱼多了,河中的鱼也少了,很多人都饿了肚子。”
杨弈闻言,眼中升起了一些疑惑,不解的道:“既然城北之地有那么多的贫苦百姓吃不上饭,为何李知县不开放库房接济百姓呢,城东那般的富庶,城北却是这般的贫瘠,真难想象这是同一座城池。”
杜亨一笑而过,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讥讽,语气有些愤怒的道:“李知县若是会为了城北的贫苦百姓做些实事,那恐怕太阳都会从西边升起了。”
“李知县见钱眼开,唯利是图,城北都是一些贫苦的百姓,根本就捞不到什么油水进他的腰包,他怎么可能会安排城北的贫苦百姓呢?”
“城北的贫苦百姓日子过得已经足够艰辛了,可是李知县还处处刁难他们,经常会有衙差们来城北搜刮民脂民膏,让得百姓们的日子过得更加的苦了。”
……
杜亨一说起李知县在东源城的行为,就停不下来……
杨弈听得杜亨的话,心中也是不由的升起了愤怒,原来,李知县是欺压百姓的人,可是,李知县是欺压百姓的官又如何?
他,杨弈,手里并没有实权,他并不是真正的监察使,他只是李知县用来冒充监察使的一枚棋子,手里没有一个兵,如何能为百姓出头呢?
哪怕杨弈想要为百姓出头,可是,那也只能想想,毕竟,在东源城,在李知县的面前,杨弈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子,并不是监察使。
“李道元如此的欺压百姓,为何没有人前去东境刺史府上告他呢?”
杨弈疑惑的看着杜亨问道。
杜亨道:“谁敢呐?一旦让李知县知晓了有人前去上告他,那么,那人的家人必然会被李知县关入大牢,而且,东境刺史府距离东源城太远了,少则一月,多则三月,上告李知县,没人会愿意。”
“那难道百姓们甘愿生活中李知县的压迫之下吗?”
杨弈有些提高了语气,开口道。
杜亨笑着摆摆手,道:“只能如此,在李知县的压迫之下忍气吞声。”
“可是……”
杨弈心中为百姓不平。
杜亨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杨弈,眼中浮现出了一抹坚定,对着杨弈肃穆的道:“之前,城北百姓忍气吞声,而如今,监察使大人,您来了,我想,城北百姓您会有办法让他们不再遭受李知县的欺压吧!”
闻言,杨弈沉默了下来,亲眼见过了城北百姓的贫苦生活,他才相信了杜亨的话,只不过,那又如何,他并不是真正的监察使,监察使已经被贼人害了。
在杨弈沉默之际,突然,他二人的前面有一伙人纠缠起来,一人发出苦苦哀求的声音,很是悲伤,“段兄弟,我是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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