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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贤明淡笑,“我和郑敏她们吗,认识很多年了。”
卫贤明回忆道:“郑敏在西市那么出名,谁人不知。
孙蔓从的诗,我也拜读过,文采极好!
不过与她们正式认识,是小兰引见的。”
“小兰与她们三人是闺中密友,有时我出去办货,小兰就会把她们请到家中作客,无话不谈。”
“小兰要在家中养育一对儿女,无暇出门,我那小儿又患咳喘症,每到秋冬季都会发作,郑敏常常不顾严寒亲自送药上门。”
“柳锦喜欢孩子,每年两个孩子生辰,她都会给孩子做衣裳。
孙蔓从嘛,她看上去不那么和孩子亲近,但也会送书什么的……”
“她们四人亲如姐妹,我和小兰说,她邀请姐妹,不必避我,后来我也偶尔与他们同席吃过饭……”
“小兰走后,她们都来帮忙操持后事,我很感谢她们。”
“之后见面就少了。”
卫贤明叹气,“郑敏也忙,有时没空,就派人把慈幼院开支的账目送给我看。
以前她们四个人一起出资,一起看管账目,这是约定好的。
也有几次场合见到孙蔓从,我们只是点点头。
至于柳锦,深居简出,我已经有一年没见过她了。”
欧阳意顿了顿:“你觉得她们如何?”
卫贤明一怔:“久推官何意?”
欧阳意:“就是字面意思——卫老板觉得她们人怎么样?”
卫贤明想了想,眼神坚定,“都是女中豪杰,不让须眉!”
“郑敏我就不多说了,其实跟她讲过好几次,不必再送慈幼院的账本来。
郑老板为人慷慨、大气,我信得过。
孙蔓从的诗,婉约不失豪迈,都说诗如其人,她是明事理的好姑娘。
柳锦吧,我与她见面次数有限,她话也少,倒不好评论,看上去也是外柔内刚的性子。
我相信小兰交的朋友,不会差的。”
郑敏、孙蔓从、柳锦三人遇害的时间已经分别过去了两个半月、近一个月、十天。
欧阳意看了看眼前人的轮椅,这三个时间段他去了哪里,也不必盘问。
案发地不是在山上就是在泥泞的河边,都是轮椅不可走到的地方。
欧阳意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就让人将卫贤明带出去。
“卫老板请到别间稍坐,晚些我再请您进来。”
“好的。”
卫贤明走后,屏风后的疏议司诸人走出来,展开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