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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
我直接戳破她的谎言。
“那我能怎么办?难道跟我爸说该干的都干了?下一步就等着生孩子了,到时候我助我爸一臂之力,让他四十来岁当姥爷,三年抱俩,五年抱仨?争取早点儿卷铺盖去带重外孙是吧?他还不得扒了我的皮?要是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
我沉思半晌,想了下我跟林树,遂补充:“我俩也开了啊,问题是没被我爸抓到啊。”
“什么?!”
一声尖叫差点划破我的耳膜,赶紧捂住听筒,“你小点儿声,说话跟开了扩音似的。”
“做了?”
“没有!”
我急急回答,这两个字就像是电灯开关,她一说出来我的心就开始狂跳。
“那你俩开房是为了找个凉快地儿吹气球是吧?”
电话那头费一宁轻蔑一笑,“好家伙,是不是他不行啊?这玩意儿得验货啊。”
紧接着是她的无厘头邪恶笑声。
“额……”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耳边似乎听见了乌鸦叫,“应该……不是吧,他那天喝了挺多的,你先别说我,你的事儿还没说完呢!
然后呢?”
费一宁叹了口气,“然后?然后他爸妈决定这周末来我家,虽然没有三堂会审,那也差不多了反正。”
“所以你俩……打算怎么应付即将来临的暴风骤雨?”
费一宁迟迟没有接话,大概也还没有想好对策,毕竟四十多岁的人和二十岁来岁的人看待事物的角度和衡量事物的标准未必一样,哪怕都是想往好的方向发展,但通往幸福的路径总是有很多条,其中不乏弯路。
“路漫漫啊……”
我幽幽叹息。
“我俩打算死磕到底。”
电话那头费一宁的声音忽然传来。
我感叹于他们的不知死活,但也为之一愣,“假如,我是说假如,双方父母都不同意,你们怎么办?”
“那就继续谈下去,谈到谈不下去为止,大不了不结婚,谈一辈子恋爱。”
费一宁语气十分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完成什么艰难任务。
“那祝你好运。”
理论上来讲,这种时候阻力越大,费一宁反而会越叛逆,我暗自在心里寻思着,以她那性子,执拗起来说不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到时候再上演一场古早味儿言情剧私奔出逃的戏码也未必不可能。
电话的主要内容不多,近乎都是围绕着丁格跟林树,我脑子闲下来时偶尔会去想如果我是费一宁我会怎么办?有那样的勇气吗?思来想去也没有个明确的答案,或许是我一直过得太安逸,并不想脱离原生家庭,又或许我对林树的感情还没到如梁祝般生死相依那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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