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哭什么?是为了丈夫和哥嫂难过吗?”
蔺赴月点了点头,哀叹一声,“我实在忍不住……这才出来……”
陈淑云心地善良,握住了她的手,温柔道:“宽心些,你还年轻……”
又不知是不是说到了自己的痛处,竟先愣住了。
可不就是因为年轻才无助,这大好的年华终究是被一辈子困住了。
她也是实在心疼蔺家这个女人,心底不觉对她有几分亲近。
裴嘉福心直口快,也是唉声叹气道:“苦命的女人怎么这样多?陈姐姐过得不好,蔺姐姐过得也不好,真是令人唏嘘。”
蔺赴月讶然,“陈姐姐过得不好?”
“是啊,李大人偏宠房中妾室,却还怪陈姐姐生不出孩子,连带着家中婆母都不待见……”
“咳咳。”
陈淑云轻咳两声,暗中压了压裴嘉福的手。
蔺赴月讳莫如深,目光流转间落在了陈淑云露在外头的一小截手腕上。
一道淡粉色伤痕瞩目,虽然已经结痂,却不难看出伤口之深令人咋舌。
蔺赴月用帕子掖了掖鼻尖,垂眸不语了。
这头一回接触到底不好太过急切,略说了说话也就散了,但也不算全没进展,至少认识了李夫人,也知道了她与李长肃关系不好。
散席后没几日,蔺赴月便下帖子请裴嘉福和陈淑云一道出门上香,两人皆爽快答应了。
越是临近除夕,城郊流云寺的香火越是旺盛,三人进殿上了香,又听了一场法事,愈发觉得内心宁静,连带着三人的关系都亲近许多。
裴嘉福挽住一左一右两位姐姐的手臂,兴致很高昂,“听说流云寺后院有座鼎,只要诚心向其许愿,再往内投掷写了心愿的字条,便可心想事成,咱们去瞧瞧吧。”
蔺赴月信神佛,却不信有这等神鼎,若真有这么灵验,世人哪还有完不成的夙愿?但被裴嘉福闹得哭笑不得,只得跟着往后院去。
院中果然有一方宏伟的大鼎,鼎身几乎与周围低矮的平房一样高,周遭围了不少许愿的信徒。
裴嘉福从婢女手上接过纸笔,虔诚地写下心愿,“愿陈姐姐早得麟儿,蔺姐姐苦难不再,嘉福觅得两情相悦之人。”
写罢,她将字条放进圆球里,贴着额头拜了三拜,而后奋力一跳,将圆球掷入鼎中。
圆球撞在大鼎内壁上,发出一声肖似撞钟声的巨响。
蔺赴月侧眸看了看裴嘉福柔和的侧脸,一时有些动容。
她如此相信这方鼎,却还愿意舍出两个愿望,为她这个素昧平生的人,这样的纯质善良,世间少有。
陈淑云也加入许愿行列,不得已,蔺赴月也写了一句话,慢慢塞进圆球里。
我佛慈悲,若真能听见信女的心声,求您助信女为兄嫂报仇,为父伸冤。
她奋力一跳,力道却不足,木质小球砸在鼎壁上,“咚”
的一声弹了回来,不偏不倚砸在身后一人身上。
圆球滴溜溜滚落,停在裴江羡脚边,露出里头的字条。
“天道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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