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酒吧初见时,凌屿也曾剑拔弩张地将人堵在角落,故作凶狠地让他不要靠近。
一年后,几乎是同样的动作,凌屿却已经长得比他高了。
脸庞依旧带着几分旧时的稚嫩,眼神已经不再提防警惕,取而代之的,是毫无保留的信赖。
曾经的鲁莽少年破蛹而出,变成了清锐的青年。
“你...现在多高了?”
陆知齐才发现,自己竟然需要稍微抬头才能与他对视。
“别打岔。
你总是喜欢打岔。
我说不过你。”
凌屿口齿不清地单手抓着陆知齐的手腕,手表表盘轻轻撞在墙面,手背被嶙峋的墙面刮得生疼。
陆知齐知道凌屿一身蛮力,清醒时尚且能控制,一旦耍起酒疯,人话不听。
“今天你毕业。
我纵着你喝酒,但别太过分了。”
“喝酒...对,我...我已经毕业了。
从今以后,牛奶一口都不喝,只喝酒...越烈越好。
你不许再管我...”
就这点出息。
陆知齐觉得有点好笑,又不合时宜,只绷着脸问他:“很好。
你还想干什么?”
凌屿甩了甩浑噩的头,下一秒,猛地抬眸,一瞬间就迸发出直白凛冽的进攻性。
“想这个。
想很久了。”
他捏着陆知齐的下颌,用唇齿裹住了那双微凉的唇。
他在陆知齐的口腔里肆意收割,不懂分寸,只贪婪地索取更多;像是野兽标记领地,直到每一个角落都沾上了他的味道。
从未想过的亲密接触,让陆知齐瞬间惊愕到大脑空白。
这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断电,没想到,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吻。
在口腔里的空气被屠戮殆尽之前,他猛地推开凌屿野兽似的啃咬。
唇边还残着湿润的牙印,因为缺氧导致的晕眩,让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颤意。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你...不喜欢我亲你。”
凌屿垂眸,自嘲笑笑,“你看,我是对的。
你不喜欢廉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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