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
<br> 袭垣骞看都不再看她,抬起一只胳膊就架开她的手。
<br> 他掏出一只烟来点燃,狠狠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呛得她直咳。
<br> 冷漠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你不是妓。
女,但你可以把我当成嫖客。
我给钱,你卖,就这么简单。”
<br> 他转身就走,聂咏儿苍白了脸颊,不太敢相信,男人居然会冷漠到这种程度!
<br> 站在电梯间前,一只烟抽了大半截,他手指掐灭,弹出老远。
<br> 走进电梯,袭垣骞憋着胸口浮动的躁怒,给袭家的司机打电话。
<br> 才刚接通,他就对着手机怒吼:“昨晚怎么回事?你他妈的去哪了?我怎么会在酒店?!”
<br> 对面,解释的声音诚惶诚恐:“少爷,您当时喝了好多酒,被个女人给扶出来的……我问您要不要回去,是您说要去酒店……我才会送您过去的。”
<br> 该死!
<br> 为什么他会没有一点印象?<br> 袭垣骞使劲的扯扯发,在狭小的空间里像只困兽一样来回走动,“那个女人是谁?”
<br> “好像是那家餐厅的服务员,她当时穿着餐厅的制服。”
<br> 袭垣骞挂了电话,后脑勺抵在墙上,“咚咚”
撞了两下,“妈的!”
<br> 出了酒店,这才想起来身上的钱都给了那女人,于是又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
<br> 他坐在大堂里等,俯着身,低着头,手指来回的滑动手机屏,始终停在“木棉”
的名字上。
<br> 事发突然,连他都是懵的,但毕竟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在犹豫,是该向她坦白?还是……<br> 无论哪种,都不安心!
<br> 他烦躁的将手机丢到了桌子上,这时,目光偶尔扫了眼桌上的报纸。
<br> 眼神顿了住,死死的盯着报纸上的照片。
<br> “连清和”
,“未婚妻”
……这几个铅体字,在他深色的瞳孔里开始变得扭曲,继而,燃烬。
<br> ——<br> 镜子里的人,面无血色。
<br> 木棉拍了拍苍白的脸,还是决定涂点腮红,至少看上去能红润健康些。
<br> 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她的大姨妈变得不规则,今天一早发现又来了,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了。
<br> 坐在公交车上,她浑身无力乏累,身子软绵绵的,差点没挤下车。
<br> 原本想要在家休息一天,可一想到原因是大姨妈,就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
准备到了公司,多喝热水,肚子上再捂个热水袋,应该会好过点……<br> 一路,她就这样逼着自己,脑子里尽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
<br> 站在斑马线一端,空气里的凉薄都快要被尾气攻占,呼吸变成了一场对生命的考验。
<br> 她默默数着对面红色交通指示灯上的数字,一切无聊无意义的事,现在做来,也可以变成有聊有意义。
<br> 手腕突然一痛,被不知何时站在身旁的男人铁钳似的五指给紧紧箍了住!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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