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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正是这个姿态,化成了一个闪烁的火星,骤然点燃了沈英兰所有的怒火。
“我养你养到这么大?!
!
!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啊?!”
女人尖锐的叫喊划破了凝固的空气,针一样顺着耳膜扎进了梁星灯的脑海,他被吓得一抖。
“对不起,妈。”
其实不应该道歉的,梁星灯想。
但他还是乖顺地垂下了眸,像往常一样,又低又轻地说:“对不起。”
这两句道歉显然并没有平息女人的怒火。
她红着眼眶,强势的逼问一句接着一句。
“我当你平时那么乖,原来都是装的!
是装给我看的!
我让你别学你爸画画,你一次一次的答应我,又一次一次的背着我画!
你身体里果然留着你爸的血,你和你爸一样虚伪!
龌龊!
留一些不男不女的长头发,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你就非要……非要学你那个烂账爹吗?!
非要去做这些两面三刀丢人现眼的事吗?!”
这些难听的话像是一巴掌扇在了梁星灯的脸上,本以为习以为常不会再有任何起伏的话,却还是像刀子一样扎进了他的心里。
梁星灯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没有?!”
沈英兰的音调更高了,愤怒中带着讽刺。
她伸出手臂,纤细的手指着桌子上的那副画,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反问。
“你也偷偷画男人,还把画藏起来,你敢说你没有?!”
梁星灯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一股深深地无力感从他心里蔓延了出来,好像有漫天的海水突然席卷了他,他一点一点被冰冷的水漫过头顶,肺部的氧气也一点一点被挤了出去。
梁星灯呼吸困难,脑子一片发晕,好像就快要溺死了。
他突然就很泄气,觉得一切都没意思极了。
不是这样的,他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
可是面对这样强势又脆弱的母亲,他又一句话也解释不出来。
每次都是这样。
所有的反驳被迫堵塞在了喉咙里,化成了成千上万的刀子割向了自己的心脏。
从回来时被沈英兰冷脸相对的那一刻起的难过与憋闷,在这一刻胀满了他的身体。
他真的很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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