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安打儿子有分寸,不可能下死手,最多就是教训一下。
不过看沈文武脸上的伤,她爹打的确实狠,都破相了,不招人喜欢了。
“你干嘛了?”
沈正安一身正气,不会无缘无故打他,肯定是沈文武又犯浑了。
她紧紧盯着他,眼神警告他,别说谎,要是说谎,她这个姐姐不介意帮父母教训他。
沈文武脑子灵活,正想编个借口,掀起眼皮就瞧见她的眼神,心底咯噔一下,没勇气说谎了,只好实话实说。
“就是,就是。”
他挠挠头,厚着脸皮把事情说出来,“我把那幅怀秋先生的画卖了。”
“春江图?”
沈文武点头,已然看见她眼底的怒火,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感觉自己小命不保。
“你活该。”
沈书瑶咬牙说道:“那幅画是陛下送给爹的,打你都是轻的。”
把陛下送的画卖了,这要是被有心人挑拨,治罪也有可能。
沈文武连连点头,知错了,但就是嘴硬,“他一个武将收藏那玩意干嘛,再说这事也怪你,你要不催我还那一百两,我也犯不着卖画。”
沈文武前几日将那一百两还给她了,那天她还纳闷,这小子哪来的银子,原来是把画卖了。
沈书瑶顿时在心里想,打得好。
“还敢怪我。”
她作势要打他,沈文武立即抱住脑袋,整个人缩了一下。
见手没落下来,又神气的抬抬下颌,一副欠扁的模样,看着就来气。
“在这等我,我跟你回去一趟。”
话落,沈文武高兴的夸了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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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内跟谢屹说了声,沈书瑶就想出门,但谢屹表情不情愿。
他的腿受伤了,要在家休养几日,她要是不在家,兰园就更静了。
于是当即决定,“我跟你一起去。”
沈书瑶回头,红唇微启,微微诧异,“你也去?”
谢屹嗯了声,长腿移动,从榻上下来,受伤的腿行动自如,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她瞅瞅那只腿,又看看他,没说话,默认他的决定。
回到沈府后,那幅画已经被沈正安赎回来了,但对沈文武的惩罚没少,沈正安发他面壁思过,半个月不准出门。
沈文武不服气,但看了一圈,没一个人想帮他,姐姐姐夫在看戏,母亲也在生气,没法子,只能接受惩罚了。
沈正安是生气,不过谢屹来了那点气也快消了,特地吩咐下去,晚上要跟谢屹喝两杯,让厨房好好准备着。
她曾经历了长平之战,鉴证了数十万人的坑杀。她曾率领大秦铁骑,与六国逐鹿天下。她见过天下三分,山河破碎。也听过那袅袅的隆中琴音。贞观盛世她曾一醉今朝,那千古女帝又是如何芳华?她鲜衣怒马过,也曾羽扇纶巾。做过田舍农,也为过教书生。却没人知道,这么一个人,活了两千年。嘛,比较轻松悠哉的历史文吧,因为个人原因可能并不能做到完全符合历史,经得起考证。但我会尽力查全资料来写的。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我还是希望写的有趣一些,哈哈。最后,变身慎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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